聽到表爺爺去世的消息拭卿,既覺得意外,又感到是情理之中的事贱纠。
表爺爺和我外公是嫡親姑舅老表峻厚。俗話說“一代親,二代表谆焊,三代四代無來往惠桃。”按說到我們這一代辖试,已經(jīng)不是很親近了辜王。
原本我也不認識這個表爺爺,我們農(nóng)村土話不叫他表爺爺罐孝,喊他表爹呐馆。
表爹的女兒在我家對面街上開超市,表爹老兩口常來看望女兒莲兢。
有一天我接外公來我家吃飯汹来,他去對面超市購物,看到正在超市里閑聊的表爹怒见,兩個七老八十的姑舅老表幾年沒見面俗慈,偶然邂逅相逢,有道不盡的話語遣耍。本來在我家吃午飯的外公被表爹強拉留下在他女兒家吃飯闺阱。
飯后兩位老人又移步到我家聊天喝茶,由此我認識了身體瘦弱舵变,頭腦思維很敏銳的七十多歲的表爹酣溃。
別看表爹人精瘦,身子骨還很硬朗纪隙,表爹的老伴也瘦弱赊豌,老兩口經(jīng)常從家里步行到集鎮(zhèn)來,有時提一蛇皮袋鄉(xiāng)下自家地里種的瓜果蔬菜绵咱,有時是自家喂養(yǎng)的雞和雞蛋碘饼,總之沒有空手來到女兒家。
表爹家住在很高的山上悲伶,有十幾里山路要走艾恼,然后還有三四里水泥路才到他女兒家。他們那兒沒有班車上下麸锉,要出門去集鎮(zhèn)钠绍,要么喊出租摩托車,要么靠雙腳丈量土地花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