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我同桌買了一盒吳竹的水彩谈宛,一百七十幾次哈,馬上有大群女同學來問:你買這個有什么用?
有什么用吆录?喜歡就買過來玩窑滞,去自學啊;煮荨哀卫!
術科考試那天我穿了禮服畫了淡妝戴了項鏈,一堆女人問我:你要干嘛撬槽,上電視嗎此改?
上你大爺,勞資為了考試精心準備下不可以嗎恢氯?就算沒有考試带斑,勞資愛美打扮一下怎么了哦?勋拟!穿你家裙子用你家卸妝油啦勋磕?
很顯然,這群女人已經(jīng)深深的被窮這種觀念侵蝕了敢靡,他們認為不是生活必需品不用買挂滓。事實上他們比我有錢的多(比如我吃不起每天一個冰激凌囧RZ),但是他們不再期待驚喜啸胧,生活的禮物成了怪物赶站。
作為一只學生黨,我只有正好花完的生活費纺念,但我還是會忍不住給自己買一束鮮花贝椿,有時是生命力爆表的雛菊,有時是高貴的香檳玫瑰陷谱,有時是少女心泛濫的多丁烙博。每一朵都是那么的開心燦爛~
有一次我抱著剛買的洋桔梗等公交碰到了小叔叔瑟蜈,他問我花哪來的(言下之意是……)。
我說買來的渣窜。
他說周末只有兩天捌谈(我那時只有周末回家待兩天)。
我說兩天也要對自己好點啊乔宿。
他一愣位迂,說:“你倒是聰明∠耆穑”
我在心里默默吐槽:“大哥是你老了沒激情了好伐掂林。”
所以最后蛤虐,請不要放棄好好生活好嘛党饮?生是必須的肝陪,活也是必須的驳庭,但生活卻是我們要追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