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偏形,隨著兩場大雪的飄落
亦然已是冬天
窗外范抓,與小時候一樣的寒冷
寒風凜冽
不同的是
我坐在有暖氣的屋子里
看著那綿綿不盡的白雪
看著雪花飄飄灑灑落下
雙眼漸漸迷離
仿佛又回到兒時的夜晚
母親為一家人縫補衣裳
燈盞將母親的身影拉得很長很長……
那時的山村比這時還冷
數九寒天
大地都被凍裂了
我的心頭隨著刺骨的寒風吹過
總是瑟瑟發(fā)抖
白雪伴著夜色
堵住了房門
而母親的身影
總會在那飄忽的燈苗下跳動著
與針線親吻成一團
在衣服的破洞上行走
風呼呼地刮著
雪簌簌地敲打著窗欞
母親的哈欠與燈花爆響交織一起
伴著母親無奈的嘆息
更多時候
母親用手捏著針
撩起額前的碎發(fā)
將希望一針一針縫進我的棉衣
讓我的冬天不在寒冷
心頭不由泛起一股暖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