梭羅說:“大多數(shù)人都生活在平靜的絕望中蝴韭。”
回頭想想真是可怕熙侍,房子住了十年沒有再裝修榄鉴,手機號用了十年了沒換號履磨,一直在同一個部門工作,部門里就我時間最長庆尘,這次改革又沒有改變剃诅。生活也平靜的出奇,大喜大悲大起大落和我基本沒有關系驶忌,更不要說大富大貴了矛辕。我的生活狀態(tài)應該是絕望了,絕望帶來的平靜付魔。
兒子說我老于世故如筛、不思進取,清湯寡水抒抬,連油膩男都不算杨刨。在花季少年的眼里我只是他的車夫、伙夫兼付賬人擦剑,監(jiān)護人只是法律意義上的妖胀。
老婆說我不解風情、不善交際惠勒,沉默寡言赚抡,甚至木訥愚鈍。在結發(fā)之妻眼里我只是她的丈夫兼合伙人纠屋,共同運營最大的投資項目——兒子涂臣。
真的有點絕望了,可是一點兒都感覺不到悲傷和沮喪售担,因為茍且寫滿了詩和遠方赁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