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杜春娜
昨天下午行疏,一看兒子放學的時間快到了,心里著急套像,騎著電車慌慌張張前行。
走到衛(wèi)生院門口處夺巩,我前面有一個白色的電車贞让,車主是穿著白體恤的微胖男子柳譬,我緊隨其后,正在前行美澳,他為了躲避旁邊的三輪車突然剎車销部,我一看也趕緊剎車制跟,可還是慢了一步,“砰”的一聲撞在了他的電車后邊的擋殼上雨膨,一塊兒白色的殼片散落在地上……
“哎呀擂涛,真的對不起聊记,把你電車撞掉了一塊兒殼∩瘢”
“嗯胀茵,沒事社露∏砟铮”
“啊附鸽。”我驚訝瞒瘸。
“實在不好意思坷备,你看我需要陪你多少錢∏槌簦”
“走吧省撑,走吧,沒事兒俯在【癸”
“這哪兒行啊□卫郑”
“走吧肥败。”
“對不起啊愕提,謝謝你馒稍。”
一路上浅侨,我心里既不安又感動纽谒,自己的莽撞和車主的寬容兩種情緒在心里融合。
晚上回家和王先生分享了這件事如输。
王先生說佛舱,去年,他開車回老家的時候挨决,停在路邊買東西请祖,有一對年齡大的老夫妻騎著電三輪剮到了我們家的車身,老兩口很害怕脖祈,王先生沒有說什么就讓他們走了肆捕。
“哦,今天我遇到這樣的事情盖高,原來是你種的善慎陵,我得到了福報呀∮靼拢”
“都不容易席纽,得饒人處且饒人∽膊希”
“是的润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