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想說的話能寫一本書,說出來的卻只有一個哦阁将。
據(jù)說一個人的社交極限是150人膏秫。每個人都是不斷認識新的朋友,然后和一些老朋友一點點淡掉了關系冀痕。過去一年荔睹,是埋頭考研的一年言蛇。悲觀地說僻他,一年隔離的結束,好多朋友都淡出了視線腊尚。挺無力卻又無能為力地就發(fā)生了吨拗,不像當初坐在一個教室背負著同樣的建設社會主義的共同理想,后來每個人做的事不同了視野不同了,世界也就不同了劝篷。別問明年今日怎樣哨鸭,估計比現(xiàn)在差別還要大。
我的朋友中娇妓,有做醫(yī)生的像鸡,有寫代碼的,有銀行工作的哈恰,有寫研究報告的只估,當然也有做生意當老板也有打工念書的——人生有很多種可能,但是一個人貌似只有幾種有限的可能着绷?我很欣賞那些能跨界并且能同時做好多個領域的事的人蛔钙,“Crossover說的不只是時尚界,還是一種思維方式”荠医,“思考和科學都是性感的”吁脱。
然而聽了那么多道理,知道了那么多好的東西彬向,也沒找到人生的意義兼贡。雞湯總是脫口而出,輪到自己要做的時候卻有各種假想的借口跳出來幢泼。過去一年發(fā)生的事紧显,一次次加深著“一個人面對所有事”的生活狀態(tài)。上至死生大事缕棵,下至朋友相處孵班,不說全身支持,即便只是在場也很難——錦上添花是容易的招驴,但是其實雪中送炭才會讓人記得特別久篙程。人生而就應該是獨立的個體,不是誰誰的寄居獸或者附屬品别厘。所以道理聽得再多虱饿,老友跟你吐槽的再歡,對未來的迷茫再感同身受触趴,都不能改變“最后所有的下定決心都要你自己來做”這一事實氮发。沒錯,就是“一個人面對所有事”冗懦。事件的遲早可以逃避爽冕,但是事件的發(fā)生屬于必然。
新的一年披蕉,有些東西是迎面而來的颈畸,所以也不需要我多喊口號乌奇,該做的自然要做∶杏椋總說人終其一生就是在做大大小小的選擇礁苗,既然這樣,不管怎樣都選難度系數(shù)更高的關卡徙缴,走窄門而過试伙,似乎是對紛繁世界最有效的簡化。少點花在選擇的過程上的時間于样,早點開始地獄難度迁霎,明年今日應該會有些收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