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見趙雷非常簡單,音樂節(jié)的最后一場浩销,門票156贯涎,為何我卻如此跌宕多姿?
經(jīng)常追演唱會的小北慢洋,問我:“姐姐塘雳,要不要一起去?” 我長這么大普筹,還沒有真正意義上去過一場演唱會的現(xiàn)場败明。前幾日的張學(xué)友來我們小城,伴隨我們一個時代的歌神太防,我也只是在朋友圈里看了他的演唱會妻顶。
那就去吧。和小北約好傍晚六點,在森林公園門口等盈包。提前到了音樂節(jié)門口沸呐,拍拍照,設(shè)計得不錯呢燥,簡潔流暢崭添,大家都在這邊各種自拍,合影叛氨,然后再進去呼渣。
到售票窗口,還有票寞埠,156一位屁置。微信告訴小北,小北說:“不急仁连,朋友說黃牛只要40蓝角。我們一共四個人呢》苟” 我是比約定時間來早了使鹅,在門口廣場晃來晃去,拍兩張照昌抠,不停見著有人問:有多的票嗎患朱。各種口音都有,還有東北味兒的炊苫。半個小時過去了裁厅,太陽開始落山,還沒見著小北侨艾。問执虹,微信回還有十分鐘。又過了半小時唠梨,小北還沒出現(xiàn)声畏。我像極了一個無聊的人,本身確實也夠無聊的姻成。月亮出來了,彎彎的月牙初三四愿棋。我趴在欄桿上科展,看著人來人往,旁邊賣閃光的頭飾的糠雨,越發(fā)刺眼才睹。我考慮是不是應(yīng)該回去,又一想,要是小北來了琅攘,多不給她面子呀垮庐。馬路上越發(fā)的堵了,她這時候過來路上應(yīng)該很費時間了哨查。果然,她的車停在一公里之外跑過來剧辐,還有她老公和她弟弟寒亥。時間八點了,看演唱會節(jié)目表荧关,九點結(jié)束溉奕。
找黃牛,要一個人150忍啤,還價加勤,還價,還到100同波。并沒有給我們票鳄梅,把我們領(lǐng)到旁邊的草坪上,一個年輕人手上拿著一疊子錢参萄,讓我們把錢也給了他卫枝,保證把我們送到看臺的下面。小北付了錢讹挎,陸陸續(xù)續(xù)有更多的人被不同的人領(lǐng)過來校赤,那個年輕人往一張紙上記著數(shù)字。車還沒過來筒溃,每個站在這邊等的人都很著急马篮,七嘴八舌的問這個年輕人。年輕人一邊大聲的說:別吵怜奖。一邊掏出手機浑测,問:到哪兒了?他安排了五個人被領(lǐng)走歪玲。我已經(jīng)對演唱會全無興趣迁央,想著看會今天究竟還會有什么故事。我對那個年輕人說:過五分鐘之后不安排我們走滥崩,把錢退給我們岖圈。小北也在旁邊說,五分鐘之后钙皮。領(lǐng)我們來的那個人很緊張蜂科,對年輕人說:他們先來的顽决,先把他們送過去。
車過來了导匣,前排座位已經(jīng)坐了一個才菠,我們四個人在后邊。車掉頭贡定,向著反方向駛?cè)ジ撤茫掖蚨酥饕猓从惺裁词乱l(fā)生厕氨,心情不由得變得愉快起來进每。小北老公拉著個臉,他倆結(jié)婚不久命斧,他也是第一次來看演唱會田晚。他對小北說:既然真的想聽,多花50塊又怎樣国葬,多花幾百塊我也是愿意的贤徒。我覺得這個男人說的不錯,心里暗暗贊了一個汇四。
車兜了一個大圈接奈,開進一個像工地一樣的地方,高低起伏通孽,車燈照出前面像沙漠一樣的灰序宦,沒有什么車,司機說這個路上的車都是他們的背苦。路很窄互捌,只夠一輛車過去,在往前面路更窄了行剂,司機讓我們下了車秕噪,說是往前走左拐,然后提一個叫金寶的名字厚宰,就會有人送進去腌巾。
有一座橋和公園相連,中間是鐵欄桿铲觉,似乎澈蝙,鐵欄桿這邊已經(jīng)站了好些人,是比我們先到的撵幽,鐵欄桿上的門似乎鎖了碉克,過不去。鐵欄桿的那一邊并齐,哇漏麦,八九個保安還是武警,一排站著况褪,有嚴陣以待的感覺撕贞。幸虧天黑,沒人看得到我测垛。這里是過不去的捏膨。要回到會場的門口,不是一般的遠食侮。送我們來的車應(yīng)該走掉了号涯,還有人往這邊走來,我跑回去锯七,果然還有車在链快,我問那個車能不能把我們帶回去,司機說眉尸,我們不是他送來的域蜗。我又跑回橋那邊,小北不見了噪猾,有兩撥人開始繼續(xù)往東霉祸。“史姐袱蜡!”聽見小北喊我丝蹭,她在其中的一撥當(dāng)中。我趕緊跟上去坪蚁,中間和她著隔兩個小男生奔穿。大家都打開了手機的手電筒,我的手機快沒電了迅细,不敢開巫橄,緊緊的跟著他們。鉆進了樹林茵典,小路非常窄湘换,也就40來公分吧⊥嘲ⅲ“注意彩倚!”前面的男孩提醒,離地十幾公分的地方拉著兩根帶蒺藜的鐵絲扶平,要是腿刮上去可慘了帆离。左邊是隔著公園的河,右邊是高高的鐵圍欄结澄,中間窄窄的道哥谷,時不時有樹枝過來岸夯,或者一條淺淺的溝∶峭祝回頭一看猜扮,有許多人跟著,手電筒光勾勒出前進的隊形监婶,怎么都覺得像紅軍翻老山界旅赢。這么一想,和前面落了一小節(jié)惑惶,趕緊跟上煮盼。前面有兩個人回頭了,不知道多遠带污,不過去了僵控。我們繼續(xù)前行,已經(jīng)不再是看演唱會刮刑,而是夜晚越野了喉祭,算不算是賺著呢。
居然真的走到公園里了雷绢,這條路應(yīng)該是平時有人逃票的路徑泛烙, 也太隱秘了。我和小北拉著手翘紊,朝著燈光和音樂聲大搖大擺的走去蔽氨。
趙雷剛剛開始,我是第一次聽他的歌帆疟,雖然也知道成都那首歌很火鹉究,可我從來沒有想聽的欲望∽俪瑁《南方姑娘》自赔,周邊的人已是合唱,音響效果不錯柳琢,我站的地方雖然離舞臺很遠绍妨,但是剛好在一個音箱的正前方,覺得自己的喉嚨都在跟音樂一起震動柬脸。有一個年輕的女孩子他去,滿頭大汗,被攙扶著出去了倒堕。每一首歌都是一片歡呼灾测,每一首歌結(jié)束都會有人喊成都。成都終于來了垦巴,
“我在成都的街頭走一走媳搪,直到所有的燈都熄滅了也不停留”铭段。
我突然喜歡上了民謠,就這樣喜歡上了蛾号。
謝謝小北稠项,謝謝趙小雷。
(逃票是不對的鲜结,我在昨天所有的思維都喪失了么,我的社會經(jīng)驗都沒有了嗎活逆?以此記錄精刷,為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