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11月27日 晚
距離我第一次來威海 兩年兩個月零24天虫蝶。
一直到現(xiàn)在 跟朋友聊起
還是很多人 問我 當初為什么來威海章咧。
而我 給出了 兩年前一樣的答案。
一時沖動能真。
威海 一個很美的海邊小城赁严。
天很藍 風很大 海水很涼。
可 威海的夜晚從來沒有 滿天繁星粉铐。
那時候 剛剛十八歲的自己
總以為 離開就是自由疼约。
所以 義無反顧
接受不了任何其他意見。
也是 十八歲的自己
單純的 相信 感情很簡單蝙泼。
時間 和 距離是對感情最好的考驗程剥。
而我們 能夠堅持。
所以 分開的時候
我覺得 生活像跟我開了一個玩笑汤踏。
并不 悲劇织鲸。
哪怕 后來的某一天 我在宿舍的陽臺下面
看到了 本應該在千里之外的他哨免。
我還是很確定 我們已經(jīng)結束了。
剛到威海的日子 ?像戳破的 氫氣球昙沦。
飛不高 卻也落不下琢唾。
后來的日子 ? 跟宿舍女生不好不壞。
不一定所有的話題都感興趣 但 也經(jīng)常一起出去浪盾饮。
自己也開始融入大學生活
在社團待的還好 也認識幾個不錯的朋友采桃。
哪怕這樣
我還是 認定 我在威海不會呆很久。
慢慢要習慣很多
一個人坐火車 拉著行李箱
奔跑在各個站臺之間 20多小時到家
一個人去了十幾個城市
也曾出了火車站一臉懵逼
也曾出了機場凌晨兩點不知道去哪里
也曾到了地方 下著大雨丘损。
你會孤獨
但是 當你適應孤獨普办。
你就會發(fā)現(xiàn) 一個人很好。
不用在意別人看法
一個人無論 怎么作 怎么狼狽徘钥。
沒人會看到衔蹲。
很長一段時間 想買一只單反
把我遇到的美好 最多的帶回來。
這樣 和她們說起的時候
才能證明 我也曾在他們看不到的地方
遇到會發(fā)光的風景呈础。
我想 很長一段時間 我都做不到
一個人 去哪里舆驶。
跟很多人說
我只是 把威海的幾年 當成一場長旅行。
結束了 或許 再也不回來而钞。
可能也有狼狽
依然 滿滿感動沙廉。
遇到很多人 是我的幸運。
這幾年 我越來越懶
不聊QQ不發(fā)短信 甚至不接電話臼节。
除了 每個月 定時的往家里打電話
通訊記錄 可能是空的撬陵。
但 還好 我喜歡的人都在。
每次回去 看到他們
不會生疏
依舊可以徹夜長談
可以聽到對方的電話就出門
就是對時間最好的抗拒网缝。
也因為 她們 我愿意相信
時間 距離 不足以構成離開的理由巨税。
也讓我可以告訴自己
來威海 并不是 我失去他的代價。
又一場可以預見結果的招聘會粉臊。
我甚至開始懷疑 自己
是否已經(jīng)爛到?jīng)]有一家企業(yè)愿意要我
還是 只因為 我遠在千里之外的家
成為了羈絆
我煩夠了 每個 企業(yè)在投簡歷的時候問我
你家 是哪里的 你有沒有打算長期留在威海發(fā)展草添。
現(xiàn)在跟朋友聊天
她們還是會吐槽我當初的決定
走遍四海 還是威海
每次回到威海總會給我不一樣的驚喜
可是 我并不愿意留下维费。
雖然我不后悔果元。
晚上 給奶奶打電話
她 依舊迫切的希望我可以畢業(yè)就回去。
她貼心 又固執(zhí)的替我安排好了我要走的路犀盟。
在一點上 我像極了 她的執(zhí)拗。
比起 爸爸的放縱
所謂的尊重我的決定蝇狼。
從來不給任何意見
也不加阻撓阅畴。
她 總是 有一條 她認為會很好的路讓我走。
而對于 總是把自己處在被動位置的自己
無疑是 最好的安排迅耘。
我并不明白 我為什么不愿意留在威海
我沒有 下一個地點的目標
也沒有要追隨的他贱枣。
可就像兩年前 我告訴我弟弟的話
無論以后的自己 走多遠
始終要記得 家在哪個方向监署。
是的 我想回去了。
我們終究是要遠行的
就像 我兩年前 來了這里
要不斷和一些人說再見纽哥。
或許 下次再見 會很久
也會很快钠乏。
歲月并不算冗長
你我都善良
我見到你的時候 也還是會笑。
念舊是我多年來難改的壞毛病
我深知沒有誰會一直停留在原地
更何況我們每個人都有自己要沿行的生活軌道
可 我還是愿意回原地
并不為了等你 我只是想要一個開始春塌。
總有個人會愛你不大的眼睛
不高的鼻梁
不完美的身材
不長的小短腿
不會下降的體重
和你不要臉的性格晓避。
終會有個人 陪你
不會讓你 一個人流浪
不會讓你一個人 在馬背上 看月亮。
你要等只壳。
姑娘俏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