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著瘸一半的腿從八佰伴磨到九六,這段路什么時候變這么長了岳枷?衣服濕透芒填,背包濕透呜叫,球鞋濕透,這天氣什么時候這么作了殿衰?我只是要去上海歌城練首歌而已朱庆。為了年會能唱一首普通的歌。
一個人的KTV很微妙闷祥。還是那首老歌far away from home娱颊,唱濕了我的小眼睛,而我并不知道眼睛為啥出汗凯砍。也許是腦補了很多讀書時的畫面吧维蒙,可飄渺塵世,回憶都是空果覆。
雨夜23點颅痊,十字路口,粗壯的我卻害怕極了局待。漸漸地沒了行人斑响,依然沒有司機接我的單,機智如我钳榨,當(dāng)然知道因為住得近…40分鐘后舰罚,實在無奈把目的地改成虹橋火車站,來了大逆轉(zhuǎn)薛耻,從接單到小區(qū)門口不過10分鐘营罢。司機小哥氣壞了,多虧這么多年練就不要臉的功夫饼齿,才以厚厚的的小費跟小哥成交饲漾。
到家了。真的很開心缕溉。想哭考传,又想笑。這真的不算啥事兒…但我的生活似乎已經(jīng)被這樣的事兒串在了一起证鸥,烏煙瘴氣的僚楞,都不是我期待的樣子。是我玩壞了枉层,我知道的泉褐,我不應(yīng)該那么逞強,我應(yīng)該示弱鸟蜡,應(yīng)該舍棄膜赃。我明白這個道理,卻沒有去做矩欠,過成這樣财剖,是我活該悠夯。
碎碎念一堆,看著像抱怨躺坟,也算是對自己的勸慰吧沦补。我不想像現(xiàn)在過得不適,想改變一種姿態(tài)咪橙,那就得付出代價夕膀。喜歡我的,不喜歡我的美侦,都是好的产舞。感謝遇見,無所欲求菠剩。
這是一件小事兒易猫,寫完以后覺得沒啥好寫的。給自己留紀(jì)念吧具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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