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是我的本命年膛檀,回顧這一年锰镀,發(fā)生了幾件大事,應該是我24年里最曲折的一年了咖刃。
第一件泳炉,老爸裝修期間被電火灼傷,面部皮膚基本全部燒毀嚎杨,雙手手掌花鹅,指縫,手背大面積燙脫皮枫浙。送去急救室刨肃,經過手術加后期多次換藥,剪掉舊皮膚箩帚,新生皮膚后總算是恢復的七七八八真友,不過這罪也受的一溜夠。
第二件紧帕,奶奶被查出癌癥晚期盔然,這其實跟老爸進醫(yī)院基本同時發(fā)生。做了癌變組織切除手術,一頓顛簸加折騰愈案,人是出院了挺尾,體重也掉了二分之一。而在二人住院期間刻帚,我媽兩間病房來回跑潦嘶,兩邊照顧,勞心勞力崇众,憔悴不堪掂僵,我一度認為她的白發(fā)也是這時候長出來的。
這第三件顷歌,發(fā)生在我身上的故事锰蓬,其實也蠻狗血的。事情過去了眯漩,再抓著絮絮叨叨也不過是庸人自擾芹扭,只說一下結果吧,丟了工作赦抖,被毀壞了名聲舱卡。對于這件事,我學到了兩點队萤,一是自身能力不夠的時候轮锥,就是個可有可無的棋子,可替代性太高要尔。二是寬容這個詞的使用舍杜,對同一個人不要有第三次,就像網上最近一直定義的赵辕,善良缺少鋒芒就是軟弱既绩,從來牙齒鋒利的老虎才有肉吃。
綜上还惠,2017年開心的不開心的都已經過去饲握,這幾根老刺,拔出來當祭品蚕键,獻祭給我的2018互拾,新的一年里拋去舊的自己,從xin出發(fā)嚎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