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寧汐染
從鞏義回到鄭州薇组,整理好老師需要的稿件,已經近十點了郑兴。偶然翻看手機日歷犀斋,發(fā)現(xiàn)已經三月中旬了。
明天是開學的第三周了情连。開學這幾周來好像沒發(fā)生過什么叽粹,好像又發(fā)生了什么驚天動地的大事,糾結下來卻也不知該如何說起。
翻看以前的微博虫几,看自己寫下的淺淺的少女心事锤灿。對自己16年11月份寫過的一句話印象尤為深刻:天真歲月里喜歡那句詩無非是想遇見一個溫暖的人,走過四季更迭辆脸。
從前但校,總幻想會有一個少年帶著滿身溫暖來擁抱我。他身穿白色襯衫啡氢,他擁有干凈透徹的眼神状囱,他帶著暖暖的微笑……這些言情小說里的橋段我真的都幻想過。
而且不止一次的幻想過空执。
后來和傾彤聊天浪箭,突然聊到了感情,講到了自卑辨绊,談到了她喜歡的那個他奶栖。她說她自卑,因為她喜歡一個優(yōu)秀的人门坷。我突然很羨慕她宣鄙,因為有那么一個人,能值得她穿風過雨默蚌,在寂靜的時光中成長冻晤。當時除了羨慕外,還有深深地孤寂與恐懼绸吸。我覺得我不懂得愛鼻弧、學不會愛、也不值得人去愛的女孩锦茁。我怕那無法去訴說的孤獨攘轩。
那個時候總是莫名的悲秋傷春,之后寫出一大堆矯情的文字码俩,寫寫刪刪度帮,刪刪寫寫,留下的也就那么幾句話稿存。
忘了是什么時候開始寫文的了笨篷。當時總覺得能寫下來一篇文就夠了,后來又覺得寫的那篇文總不盡人意瓣履,又開始追求質量對數量妥協(xié)率翅。就好像你有了一片面包之后又舍不得另一瓶牛奶,慢慢暴露出了貪婪拂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