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講我們講了“人皆曰予知”每個人都認為自己很聰明匣屡,卻常常掉入陷阱之中悟泵,也常常不能夠持久恒定的去持守中庸。而今天我們講的就是能持守中庸的人——顏回
之前我講過另一個守住中庸的人——舜赘风,他是天下的王髓考,對比顏回,就是一個天舞痰,一個地土榴。顏回是一個平民,他的出生也非常的平靜响牛,父母也是極其普通的人玷禽。他自己也一生都沒有做過官。就這樣的一個普通人呀打,孔子卻把他作為了一個榜樣矢赁。可見在孔子的眼中贬丛,身份并不重要撩银,而且恰恰是因為他這樣的普通人,卻具有如此高尚的德行瘫寝,更加值得我們尊敬和贊嘆的蜒蕾。
子曰:“回之為人也,擇乎中庸焕阿,得一善咪啡,則拳拳服膺而弗失之矣∧郝牛”
【譯】孔子說:“顏回為人處世撤摸,選擇了中庸之道,得到了它的好處,就牢牢地把它放在心上准夷,再不把它丟失了钥飞。”
“不遷怒衫嵌,不貳過”孔子曾這樣贊嘆過顏回读宙,他從來都不把自己的怒氣轉(zhuǎn)移到別人的身上,不重復(fù)犯同樣的過錯。這就是顏回最突出的優(yōu)點楔绞,而這個優(yōu)點是需要極其高尚的修養(yǎng)才能夠做到的结闸。所以說,孔子在這里贊嘆“回之為人也酒朵,擇乎中庸桦锄,得一善,則拳拳服膺而弗失之矣蔫耽〗嵋”那么和顏回一樣作為普通人的我們,為什么就很難做到一直去持守呢匙铡?
因為我們不能夠去抵制图甜,社會上的各種的誘惑。特別是當今社會慰枕,它有很多很多的困惑具则,當一個個新的誘惑產(chǎn)生的時候,我們是不是真的是能夠守住我們心中的那個道具帮,這個是非常非常難的博肋。比如說我現(xiàn)在在自媒體平臺上勤勤懇懇的在寫作,然后獲得一些粉絲和閱讀量蜂厅,也算是對我階段性的鼓勵,我非常非常的開心病游。然后越來越多的人知道我衬衬,知道國學(xué)文化,這一直都是我成長路上的肯定滋尉。突然高诺,有一天我寫的文章突然火了,給我?guī)砹撕芏嗟氖找婺的矗沧尭嗟娜苏J識了國學(xué)文化,那我還能像現(xiàn)在這樣勤勤懇懇的去寫這些國學(xué)文章嗎?我時常這樣問自己。
胡適故居
據(jù)說胡適先生,他在給北大的哲學(xué)系的畢業(yè)生贈言的文章里绍弟,他曾引用了禪宗的一位高僧的話,叫做“達摩東來,只是要尋一個不受人惑的人瞻佛。”有人會問什么叫做不受人惑的人适刀?胡適先生的解釋是:“他不容許偏見和個人的利益川梅,來影響他的判斷和左右他的觀點。他一直都是好奇的,但是他絕對不會輕易相信人怨酝。他并不倉促的下結(jié)論,也不輕易的附和他人的意見,他寧愿耽擱一段時間,一直等到他有充分的時間來查考事實和證據(jù)后衩茸,才下結(jié)論隙畜。”
胡適先生所說的不愿意相信俯萎,跟我們生活當中不愿意信任是不同的辆憔,這個不愿意相信并不是指的懷疑一切锚国。誰都不愿意去相信玄坦。他這個指的是不要讓他人的思想或者他人的觀點來左右你的思想⊙現(xiàn)在我們被各種熱點牽引著,輕易地憤怒,輕易地感動择懂,又輕易地遺忘沸枯。或許每一篇熱文背后,可能都有一個廣告主宣脉。你的激情就變得廉價與可笑,所以我們一定要持守自己的中道塑猖。
就像現(xiàn)在很多受過情傷的男人女人竹祷,他們往往會說,這個世上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蜡励,這個世上女人都是貪慕虛榮的令花,這樣的人就會用自己一點點的經(jīng)驗來以偏概全阻桅,然后憤世嫉俗地向大家表達一種看似好像看破紅塵的觀點。其實我們都不要輕易的被這些觀點所作用兼都。不要盲目地去認為人人都是貪慕虛榮的嫂沉,人人都是愛慕金錢的,或者這個世界上都是好人等等之類的這些絕對的觀點這些觀點俯抖,不管是極致的好還是極致的差输瓜,我想大家都應(yīng)該像胡適先生所說的不要倉促的下結(jié)論,不要輕易的去附和他人的意見芬萍。寧愿耽擱一段時間尤揣,去充分的考證事實和證據(jù)才下結(jié)論。
學(xué)習傳統(tǒng)文化
就像有我們這個傳統(tǒng)文化柬祠,有的人跟你說北戏,好的不得了啊,可以治百病漫蛔,不要去輕易的相信嗜愈,當然有人跟你說傳統(tǒng)文化都是糟粕,我們中華民族之所以近代百年這么落后挨打莽龟,就是因為我們的文化蠕嫁,這也不要去輕易的相信。是好是壞毯盈,要自己充分地去體察剃毒,就像現(xiàn)在我們讀中庸一樣,要沉浸到一本經(jīng)典當中搂赋,好好地去學(xué)習赘阀,通過自己親身的體驗和經(jīng)歷,摸索其中的真理脑奠,你再來下這個結(jié)論基公。
所以我才會鼓勵大家走進傳統(tǒng)文化中來。不是要大家立刻相信傳統(tǒng)文化可以幫助我們?nèi)ソ鉀Q我們生活工作當中的很多的問題宋欺,而是給大家提供這樣一個接觸國學(xué)文化的途徑轰豆,至少中這個途徑是我目前摸索出來比較好的一個途徑。大家走進來迄靠,自己親身的學(xué)習一下秒咨,慢慢地用文化去熏洗自己,直到發(fā)現(xiàn)國學(xué)文化對我是有意義的掌挚,有價值的雨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