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招 接受人生課程
生活從未滿足過我們的期待,否則宵晚,我就學不到任何東西了。我的期待注定會落空维雇,如此淤刃,我才能邁向一個更深更廣的生命實相。
發(fā)生在我身上的每個人生課程吱型,原是為了喚醒我逸贾,而不是懲罰我。只要我認為老天有意懲罰我津滞,我就很難接受自己的課程铝侵,并從中學習。事實上触徐,每個人生課題都是為了提升我咪鲜。如果我還自恃有后臺撐腰,它勢必會拆掉我的臺子撞鹉,再鼓勵我向前疟丙,它永遠都是為了提升我的颖侄。
當然,我的人生課程和我對課程的詮釋常是一百八十度相反的享郊!在小我的領域里览祖,是不可能了解那些課程的,因為人生課程常是帶領我超越小我炊琉。如果我只想壯大小我的勢力展蒂,上天便愛莫能助了。而我總想等到小我壯大到某一程度后苔咪,才愿意去信任生命之主锰悼,難怪我老是受挫!每當我自以為超越了舊觀念的束縛時团赏,我就被狠狠地踹回人間的斗爭里松捉。
學習人生課程,必須先對自己慈悲一點馆里,因為要改變我對現(xiàn)實的認知是非常不容易的事。若容易的話可柿,我就不需要那課程來練習了鸠踪。所以,我必須耐心地按照自己的步伐前進复斥,不必急营密。大部分的課程都不會設定成功的標準,它們側重的是認知上的改變目锭,所以我無需改變自己评汰、改變別人或改變世界,只須改變我對自己痢虹、別人和全世界的看法就夠了被去。
如果我認為那些課程企圖把我改變成另一個我,或是要求我給出我根本沒有的東西奖唯,表示我已誤解了那些課程惨缆。當恐懼來臨時,它只要求我穿越過去丰捷。我若感到承受不了坯墨,它會要我把它放下。無論哪一種課程病往,對我都是最完美的搭配捣染。它會按照我的能力要我做適度的調整,從不要求我去做超過我能力的事停巷。
所以耍攘,信任成了一個重要的因素榕栏。我愈信任自己的課程,就愈能與它們配合少漆,學得也就愈好臼膏。對于未知的一切,我以歡迎來代替懷疑示损,看著它如何拓展我渗磅,在我心中開墾出一個讓愛得以駐留的地方。
顯然地检访,說得容易始鱼,做時難。在生活中脆贵,一旦遭遇痛苦医清,我全身會立刻自動緊繃起來,抗拒它卖氨,壓制它会烙,并且抱怨不已。我很少接受那個痛苦筒捺,并請教它所捎來的訊息柏腻。我有抗拒痛苦的本能,因為我相信痛苦在攻擊我系吭,所以我努力驅逐它五嫂。但是,那只會加深痛苦而已肯尺。透過經驗沃缘,我慢慢懂得,解脫痛苦的方法絕非抗拒则吟,而是接納槐臀。
這是相當矛盾的說法,消除痛苦的惟一方法竟然是不再想盡辦法擺脫它氓仲。只要我還有驅逐它的念頭峰档,它反而會堅持不走。其實寨昙,痛苦并不是一種懲罰讥巡,而是在傳遞某種訊息,它告訴我舔哪,出問題了欢顷,要我稍微調整一下,要我醒悟出新的觀點捉蚤。
同樣地抬驴,每一課程都要我以新的方式敞開自己的心靈炼七。舊的防衛(wèi)機制必須完全放下,我再也不需要它來護衛(wèi)我的生存布持,以前一點一點被恐懼侵占的地盤豌拙,也必須重返愛的懷抱。
這是循序漸進的過程题暖,沒有人要求我此刻完全開放按傅。只要有一點點的進步,我就算是與自己的課程配合了胧卤。那并不是說唯绍,我不會遭遇抗拒。事實上枝誊,每隔一段時間况芒,我都會舊戲重演,但我的目標已非設法消除抗拒叶撒,而是注意它的來到與離去绝骚,如此,我才會慢慢了解自己的思想祠够、感覺和信念究竟是如何影響我生活的皮壁。
我漸漸明白了,生活中發(fā)生何事并不重要哪审,重要的是我對所發(fā)生的事如何響應。由于我把注意力都放在自己還能左右的反應模式上虑瀑,我賦予自己更大的能力湿滓,以創(chuàng)新方式去處理生活的各種挑戰(zhàn)。我不再是外在惡勢力的犧牲品舌狗,而是劇中的主角叽奥,以充滿信任、希望和信心的態(tài)度痛侍,積極地影響事件的結果朝氓。的確,每當有事情干擾我內心的平安時主届,我明白自己已經一頭栽進去了赵哲。只要我肯花點時間往內心看去,并向上提升君丁,就會看到自己的周遭原是有意玉成我的一個有情世界枫夺。
生活中的種種絕非一成不變的,這與我們根深柢固的舊有想法正好相反绘闷,它們絕不是我們所想的那樣橡庞。每件事都在變動當中较坛,包括我們的思想和感受在內。因此扒最,如果我們真正想要了解生活中的經歷丑勤,就必須與該情境共處一會兒。惟有花點時間去感受吧趣,我才可能做出適當?shù)捻憫?br>
面對一個課程法竞,最槽糕的方式便是立刻判定該課程的用意。我們需要以不批判再菊、不詮譯的心態(tài)爪喘,先與情境共處一會兒,去感覺它纠拔,生出某種覺受秉剑,觀看它如何隨我們的想法和感受的改變而起變化。這是一種聆聽內心的過程稠诲。尤進·簡德林博士(Eugene Gendelin)曾寫過一本書《直觀法》(Focusing ) (譯注:可參考光啟出版社的《內觀自得》)提供一系列的技巧侦鹏,幫助我們接通心靈深處的感受。無疑地臀叙,靜坐冥想也是很有幫助的略水。
身處困境時,我們不必試圖分析或理解它劝萤,這樣做只會使問題膠著于它原來的層面渊涝,那是解決不了問題的。我們必須潛入身體里面床嫌,沉淀自己跨释。我們必須走出"理性之心",而進入"感性之心"厌处。
惟有感性之心才能滲透整個情境鳖谈,它不會只挑出其中一部分而漠視其他部分。它不會挑三揀四阔涉,因為這種挑揀只會加深沖突而已缆娃。感性之心會伸出觸角,滲入每一個角落瑰排、正反兩面贯要,甚至所有矛盾之處。它把情境當成一個整體來了解椭住,不加批判郭毕,只讓每件事的全貌呈現(xiàn)于意識中。
讓事情全盤呈現(xiàn)函荣,能使我們的意識產生微妙的轉變显押。在那個轉變里扳肛,目的不再是"解決問題"或"在正反兩極之間作一選擇",而是改變自己原先認定兩者無法共存的觀點乘碑,把兩極聯(lián)系起來挖息。這好比在意見不同的兩人之間做協(xié)調,當兩人都堅持己見時兽肤,第三者的出現(xiàn)經常是有必要的套腹。此人,可能是仲裁者或心理治療家资铡,負責找出一個共通的立場电禀,讓雙方都能表達出自己的心聲與需求。
調停者將議題從"誓不兩立"轉變成"同舟共濟", 他幫雙方建立起"我們"的共同意識笤休,只有在"我們"的空間里尖飞,問題才有解決的可能。的確店雅,在"我們"的空間里政基,問題不再存在。問題的產生只是因為每一方都從小我的角度去看事情闹啦。
意識上的沖突也是同樣的情形沮明。若由酷愛沖突的小我觀點出發(fā),是不可能解決任何問題的窍奋,惟有心靈的廣大胸襟才包容得了所有的沖突矛盾荐健。
與問題共處一會兒,意識就會開始改變琳袄,從"理性之心"轉變成"感性之心"江场,而且從兩極化和彼此對立的意識心態(tài)邁向相互依存與相互包容。心靈的平安挚歧,人間的和平,以及大同世界吁峻,都只有一個原則滑负,它們都要求我們轉變自己的意向與焦點,以及意識和認知上的改變用含。
當我與自己的課程奮戰(zhàn)時矮慕,它成了我的敵人。當我接納它時啄骇,它成了我的朋友痴鳄。我和自己的課程一直都在建立某種關系,而那個關系決定了我會抗拒還是會從中學習缸夹,向前邁進痪寻。不能讓人親嘗學習成果的課程不能算是屬靈的教誨螺句,它最多只是一種教條而已。所有的課程都是要人敞開心胸橡类、開放思想才能學會的蛇尚,它們與教條式的觀念和絕對的道德規(guī)范是兩回事,因為它們都是可以感受到的經驗顾画。
所以取劫,我們的生活就是學習的實驗室,我們理性和感性的經驗就是教室研侣,在那里谱邪,我們可以學習譴責,也可以學習祝福庶诡,學會排斥或學會接受惦银,學會控制或學會釋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