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中午突然想到了她脐湾。
我遇見她是在我第一次旅游的時候,
搭車川藏線叙淌,我去找我在網(wǎng)上約好的同伴秤掌,新都橋一下車,我就遇見他倆了鹰霍。
大姐闻鉴,四十多歲,北方人茂洒,無業(yè)游民孟岛,丁克。
她說:她跟他老公說要去成都耍兩天督勺,結(jié)果一不小心就成了長假渠羞。
她算我認識的第一個真正驢友,常年徒步智哀,去過很多地方次询,背包里塞滿煤氣罐、小鍋碗瓷叫、各種調(diào)料渗蟹,還有旅行的全套裝備。用她的話說赞辩,旅行就是她的命雌芽。
我們待在一起十幾天,通常住宿就是她扎營辨嗽,我住青旅世落。
有次到了香格里拉,她在司機家借住院子搭帳篷糟需,講好了10塊一晚上屉佳。
第二天一大早起來,我去找她洲押,她已經(jīng)把人家院子里里外外全部打掃干凈了武花。
房主驚呆,趕緊吆喝她進來吃早飯杈帐,走時連住宿的錢也沒收体箕。
路上我對大姐說专钉,你真是個勤快人。
大姐說累铅,一個人無論走哪兒跃须,總是要給人留下個好的念想。
這句話娃兽,我記了好多年菇民。也一直努力奉行,無論走哪兒投储,花錢與否第练,盡量行好事,減少自己成為麻煩的機會玛荞。
后來我倆搭車去了日喀則复旬,和路上遇見的兩個男生,邀約我們一起去一個縣政府做沙發(fā)客冲泥。
我倆都沒住過沙發(fā)驹碍,高高興興就去了。
沙發(fā)主是一個特別熱情的人凡恍,一到的晚上就帶我們和他朋友出去吃飯志秃。
第二天一早,大姐拉著我嚼酝,一起去菜市場買材料給大家做一頓餃子浮还。領(lǐng)走前還給人留下一大堆東西。
她大大咧咧闽巩,不拘小節(jié)钧舌。又總是為別人考慮得很周到。瀟灑了自己又照顧了別人涎跨,這種能兩全的人我真是特別仰視洼冻。或者換個詞有教養(yǎng)隅很。
我仰視那些人格健全的撞牢,對世界友好又能熱切打交道的人。
那一次搭車叔营、沙發(fā)后屋彪,我就再沒有搭車和沙發(fā)了。
可能是因為我忘了刪當初搭車求同伴的貼子绒尊。
前一年老有人加我畜挥,問我搭車去川藏線怎樣?
我一遍一遍告訴別人婴谱,不建議搭車蟹但,最好自己坐車和包車躯泰。
我想我再也不會這樣做了,以前沒想那么多矮湘,現(xiàn)在回頭覺得很尷尬斟冕。
搭車的人載上你是好心口糕,吃飯的時候不叫你又不好意思缅阳,叫了你,你去付錢別人又覺得不好意思景描,看你是個窮學生過意不去十办;他們付,自己心里又過意不去超棺,而且也許別人本來準備隨便吃點向族,就因為加了你不得不多來幾個菜。
白白受人恩惠心里都是有愧的棠绘,如果不好還件相,還不如多花點錢,自己換份心安氧苍。
我真要好好檢討夜矗,我總是把自己的思想強加到別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