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影一面亢奮地喊叫橄唬,一面使勁地掐著我身上的皮肉,沒過多少工夫参歹,我身上便布滿了大小不一的烏斑仰楚。
“啊、喔……小浪貨泽示,我快不行了缸血!快蜜氨,快叫祖爺爺械筛!”黑影一陣進攻之后捎泻,扯開嗓門狂喊。
喊叫聲未落埋哟,門外突然傳來房東怒喊的聲音:
“黑猩猩笆豁,你們又在搞什么鬼?三更半夜的還讓不讓人睡覺赤赊?”
我捏了一下黑影的胳膊:“房東發(fā)飆了闯狱,小聲點!”
黑影立時放慢了進攻速度并閉了嘴抛计。
過一會哄孤,待平靜下來,黑影又加速馬力向我的謀生工具沖刺吹截,我全身哆嗦了一下瘦陈,很快就累得筋疲力盡,癱倒在他的胯下任他擺布波俄。
半小時后晨逝,我已被他折磨得像一灘爛泥,躺在他胯下不能動彈懦铺。但他卻絲毫不受影響捉貌,壓在我身上玩得不亦樂乎,亢奮不已冬念。
“起來趁窃,翻一面玩〖鼻埃”黑影拍了拍我的腿棚菊。
我乖乖地翻了一面,背向著他叔汁,岔開水渠腿统求,有氣沒力地趴在床上,等待他把我往死里干据块。黑影似乎嫌棄我的腿間距不夠?qū)捖肓冢蛟谖覂赏乳g兩手各抓住一條腿用力一掰,“咔嚓”一聲另假,一陣撕裂般的疼痛從我大腿根部傳來像屋,我登時疼得嗷嗷直叫,揉著大腿內(nèi)側(cè)呼喊:
“娘啊边篮,你為何要生出我這個賤人供萬人取樂己莺!”
黑影對我的喊叫視若無睹奏甫,攬起我的腰部、屈起我的雙腿凌受,背對著他跪下阵子。我體力不支、雙腿顫抖胜蛉,沒等黑影開攻就倒了下去挠进。黑影忍著怒氣把我扶起,重新擺正我的姿勢誊册。
“小姐领突,你身體怎么這么虛?按理來說你早應該練就了一身好功夫案怯,可我還沒玩幾下君旦,你就擺出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實在有點不像話嘲碱!”黑影在我屁股上重重拍了一下金砍。
我雙腿一抖,識趣地把屁股移了上去悍汛。
“嗯捞魁,還不錯±敫溃”黑影掐了一下我屁股谱俭,對準地方就開干。
黑影在我身后猛烈地進攻宵蛀,接著就從喉嚨里發(fā)出一陣陣殺豬般的喊叫聲昆著,把我的耳膜震得嗡嗡作響。
忽然术陶,從隔壁傳過來一陣摔門聲和咒罵聲凑懂。
“黑猩猩,你這個死婆娘到底要怎么樣梧宫?是不是要我把你們攆出去才好接谨?”
我硬撐著扭頭看了黑影一眼,并在他的抽動下甩了甩屁股塘匣,以示提出警告脓豪。黑影正樂在其中,無暇顧及我的肢體語言忌卤,依然我行我素地張著嘴“啊扫夜、喔、呦……”狂叫不已。
“兄弟笤闯,兄弟堕阔,麻煩你配合一下,叫小聲點颗味,否則房東要來找麻煩了超陆。”武大粗聽到房東發(fā)飆脱衙,在門外急得團團轉(zhuǎn)侥猬,拍著門板例驹,請求黑影合作捐韩。
“嘭嘭”的拍門聲把黑影嚇了一跳,身體不由自主地哆嗦一下鹃锈,此時正在里面鬧得歡快的小兄弟也趁機溜出來呼吸外面的新鮮空氣荤胁。
“媽的蛋,真是沒勁屎债!老子正玩得歡仅政,被你們這么一嚇,我的小兄弟都縮成了烏龜盆驹≡驳ぃ”黑影斜躺在一旁,把玩著縮成一團的小鳥躯喇,憤憤不平辫封。
黑影話音剛落,門外傳來對話聲廉丽。
“武夫倦微,你叫那么大聲干什么?”房東的聲音正压。
武大粗愣了一會欣福,結(jié)巴著說:
“我沒……叫啊〗孤模”
“你沒叫拓劝?難道是鬼叫?這么晚你不好好呆在床上睡覺嘉裤,站在這里干什么郑临?黑猩猩那婆娘呢?”
“我真沒叫价脾。黑猩猩在屋呢牧抵,我睡不著,出來到處走走∠洌”
“不是你叫妹孙,那就是黑猩猩叫』裰Γ”
房東說完之后蠢正,用力拍了拍門,喊道:
“黑猩猩省店,你這臭娘們嚣崭,到底鬼叫什么?半夜三更的懦傍,擾得大家都睡不好覺雹舀,你是不是被鬼附身?”
武大粗生怕房東發(fā)現(xiàn)屋里的隱情粗俱,急忙拉住房東將其勸離说榆。
“大姐,黑猩猩睡了寸认。你千別把她吵醒签财,她明天還要早起上班呢。時間不早了偏塞,你快回去睡覺吧唱蒸。”
房東在武大粗的阻止下灸叼,不得已退了回去神汹,走前扔下一句話:“黑猩猩,你若再鬼哭狼嚎就給我滾出去怜姿∩髟”
武大粗忙陪著笑,“去吧去吧沧卢,我保證讓她下半夜做啞巴蚁堤。”
須臾但狭,外面恢復了平靜披诗。黑影在黑暗中握著他的小兄弟逗弄了一會,嘗試著再振雄風立磁。抑或小兄弟受了驚嚇呈队,無論黑影如何撥弄,它始終都不愿意配合唱歧。黑影急得直罵祖宗:
“去你祖宗的宪摧,老子還沒玩夠呢粒竖!都怪這死娘們壞了老子的好事!”
黑影罵完几于,仍氣憤難平蕊苗。本想著再玩一把,無奈小兄弟不給力沿彭,只能就此作罷朽砰。黑影長嘆一聲,把手伸向我的大坑喉刘。一面用勁地揉捏瞧柔,一面嘆道:
“本都沒玩回來,白浪費了錢財睦裳≡旃”
我一臉不耐煩,把他的手移到一邊推沸,生氣地說:“玩了這么久备绽,你還嫌沒玩夠本券坞?”
黑影一怔鬓催,很快又把手放回原位,用力掐了一下我的大坑恨锚,接著就直奔小鳥取暖的地方宇驾。
我雙腿一抖,打了個寒戰(zhàn)猴伶,抓住他的手往外拉扯课舍,大聲喊道:
“你干什么?”
黑影見我抵觸他挎,瞬間便激發(fā)了他的征服欲望筝尾,索性翻身壓了上來,一只手死死按住我的胳膊办桨,一只手拼命地在我謀生的工具里搗鼓筹淫,一邊發(fā)泄著自己的不滿,一邊說道:
“小兄弟不配合呢撞,只能委屈我的拳頭替它完成任務损姜。”
“變態(tài)殊霞!”我低聲罵了一句摧阅。
黑影聽我罵他,更加肆無忌憚地蹂躪那個無數(shù)人搗鼓過的地方绷蹲。一面喘氣棒卷,一面諷刺道:
“小姐顾孽,你有必要這么大驚小怪嗎?你干這行什么變態(tài)沒見過比规?”
我無語岩齿。一幕幕不堪回首的往事再次浮上心頭。自從步入“賣肉”的行列苞俘,我的確體驗過無數(shù)的變態(tài)作樂方式盹沈。塞足球、塞酒瓶吃谣、錘子擊乞封、捅電棒、甩鞭子岗憋、衣架抽肃晚、吊屋頂以及最慘烈的割肉機整形,以至于給我留下了一個非常有紀念意義的大坑仔戈。這個大坑至今為止已成為我謀生的重要標志关串,我每次向嫖客推銷自己的床技時,它理所當然地成了我向男人炫耀的資本监徘。
一刻鐘左右晋修,黑影把手緩緩抽出,用力甩了甩凰盔,喊道:“累死我了墓卦!”
我全身上下沒了一點力氣,像頭死豬一樣躺在床上一動不動户敬。黑影走下床落剪,在黑暗中摸索著找到燈光按鈕,“啪”一下把燈打開尿庐,走到桌子邊從紙巾盒里抽出一張紙巾把手擦干凈忠怖,坐到床沿上,抓著我的胳膊搖了一下抄瑟。
“小姐凡泣,你還好吧?”
我沒力氣動彈锐借。
黑影看我累成這樣问麸,沒繼續(xù)搖晃,快速拿起自己的衣褲穿上钞翔,瞟了我一眼严卖,說道:“小姐,我走了布轿,嫖資我放桌子上哮笆±床”
“嗯〕碇猓”我勉強從喉里發(fā)出一聲應答福铅。
黑影拉開門閂,闊步走了出去项阴。一會滑黔,傳來他和武大粗說話的聲音。
“兄弟环揽,這么快把事辦完了素挽?”武大粗問间护。
“嗯服球∪芭瘢”
“我那婆娘服務質(zhì)量怎么樣?合不合你心意通今?”
“還行粥谬,就是不耐造。我還沒玩過癮辫塌,就累得像一具死尸一樣躺在那里不動彈漏策。”
“有這種事璃氢?等會我一定好好教訓她哟玷。”武大粗陪著笑一也。
“行,你們忙吧喉脖,我先走了椰苟。”
門外傳來黑影離開的腳步聲树叽。
“喂舆蝴,兄弟,你還沒付勞務費呢题诵!”武大粗喊道洁仗。
“嫖資已付,在桌上性锭≡剩”
“兄弟,下次光臨草冈!”武大粗在黑影身后喊道她奥。
待黑影走遠瓮增,武大粗這才笑吟吟地走進屋,徑直來到床邊哩俭,推了推我:“黑猩猩绷跑,請匯報一下你是怎么為客人服務的!”
我沒力氣說話凡资,睜開眼睛看了看他砸捏,把頭歪到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