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幾個月前曾寫過的一篇日志制恍,一直沒有發(fā)布『瘟撸可那個夢强挫,卻一直清晰地在記憶里,像嵌進(jìn)去一樣俯渤。
--------------------
昨晚迷迷糊糊寫了點東西,邊寫邊睡,發(fā)完圈趴酣,完全睡著坑夯。
今早起來覺得累的很,頭似乎也很緊柜蜈,想不起發(fā)生了什么,但卻感覺得到夢里曾發(fā)生過什么淑履。
直到下午坐在深圳寶安機(jī)場候機(jī),腦袋里突然出現(xiàn)了昨晚的夢境狸吞。夢里有一個我曾很在乎的人指煎,我抓著他的肩膀搖晃著他的身體不停在問“怎么會這樣”,而他只是流著淚至壤,滿臉滿眼都寫滿了無奈,我看不清他原來清秀的面容字逗,他的右臉上有很大一塊很硬的傷疤宅广,讓整個臉都顯得那么滄桑和疲倦。他的右手沒有了跟狱,支楞出來小臂的骨架,夢里我無法相信也無法面對曾經(jīng)那個英氣勃發(fā)的人為什么變成了這樣挪挤,我很想知道在我不知道的日子里這個人身上究竟發(fā)生了什么关翎。可是论寨,即使我知道了又能如何呢?
夢里的場景那么真實葬凳,我甚至感覺到了那個小臂骨架的冰冷生硬和臉上的粗糙,我心里泛出來全是后悔劲装、無奈和恐懼昌简。在飛機(jī)上想起這個夢境,看著機(jī)場那個塔臺的燈纯赎,我的眼淚撲啦撲啦地往下流,在寫這段文字的時候仍無法抑制眼淚從眼眶涌出來。
雖然我很清楚生命的脆弱碎紊,也覺得自己可以從容面對生死,可真的面對這樣的無常時音同,內(nèi)心里卻很難接受秃嗜,原來我那么那么怕失去那么那么怕不完美那么那么怕心中那個美好的東西被打破,原來我心里有那么那么多珍視的人和物叽赊,原來我是那么那么愛這人間的煙火氣。
一場夢必指,似夢卻又似乎不是夢恕洲,很久不曾如此。此刻霜第,很想對我曾經(jīng)、現(xiàn)在以及未來珍視的人說一句:請一定一定一定要幸福癞谒,不論何時何地,你都一直在我心里书蚪,我很愛很愛你,或許這愛不同于彼時迅栅,但依然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