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年·從2018到2019」
昨夜檐束,大抵上渡過了我人生當(dāng)中第一個完全沒有任何儀式感的跨年夜辫秧。
躺在床上刷微博、刷抖音時被丧,看到很多人奔赴世界上不同的地方盟戏,傳回來不同城市的盛況。有人在新西蘭甥桂,隔著時區(qū)柿究,迎接了最早的新年;有人在迪拜黄选,拍攝著迪拜塔上閃爍的抖音LOGO蝇摸,倒數(shù)著迎接新年的最后十秒;有人飛去了臺北办陷,穿著一次性雨衣貌夕,或撐著雨傘,在細雨里民镜,等候101大廈的煙火啡专。當(dāng)然,有更多的人在上海的外灘制圈、北京的國貿(mào)们童、重慶的洪崖洞,蘇州的蘇州中心等等地方鲸鹦,歡聚一堂慧库。
看著視頻和照片里,他們在不同的地方歡笑著亥鬓,想著曾經(jīng)的自己也有過這樣的熱情完沪,但今年卻驀然覺得索然無味了域庇,只是在家躲在被窩里嵌戈,等著餓了么送來外賣覆积。
上海的冬天和往常一樣冷,只不過今年的自己熟呛,更怕冷了一些宽档。
年紀漸長的結(jié)果大抵上就是,對于生活中的諸多“儀式感”越發(fā)淡漠庵朝,不是不想要去慶祝和歡騰吗冤,只是總覺得怎么也興奮不起來了。比起九府,在人群熱鬧處歡呼雀躍喜迎新年椎瘟,我現(xiàn)在更喜歡自己在家待著,吃點有些冷的外賣侄旬,擼著貓肺蔚,看著別人快樂。盡管儡羔,2018年的最后一天宣羊,吃完旺池的外賣,我就拉肚子了汰蜘。
零點來臨的時候仇冯,我剛打完兩局王者榮耀,一勝一負族操,小伙伴們忙著在微信群苛坚、QQ群里搶紅包,而我發(fā)完“新年快樂”四個字坪创,就閉著眼睡覺了炕婶,醒來就告別了2018年,再也回不去了莱预。
而這柠掂,大抵就是我今年的跨年,和往常一樣依沮,沒什么不同涯贞。
「關(guān)于年終總結(jié)的絮絮叨叨」
還記得2018年1月1號那天,我在世博源的茶館里喝著茶危喉,寫點東西宋渔,度過了一整個下午。
一晃眼辜限,一整年就過去了皇拣。而那家我前兩年常去的茶館,也在18年的下半年悄然關(guān)閉,不知道搬去了哪里氧急,取而代之的颗胡,是一家潮汕火鍋店。然后吩坝,這大半年毒姨,往世博源跑的次數(shù)也逐漸變少了。
自己開始變得越來越宅钉寝,越來越不愛出門弧呐,除了上班、出差嵌纲,偶爾出去買點東西俘枫,或者帶著貓咪去診所打針,幾乎都待在租住的逮走,不到四十平米的老公房里崩哩。
大抵因為房間是在二樓且朝北的緣故,所以言沐,終年昏暗潮濕邓嘹。
2018年,是一個時間過得極快险胰,但卻又極其難熬的年頭汹押。
因為這一年當(dāng)中,自己有半年是在失眠中度過的起便,究其原因的話棚贾,大抵是抑郁癥犯了,且隨著年齡的增長焦慮愈發(fā)嚴重了吧榆综。
如果用八個字來概括2018年的話妙痹,大抵該是「狼狽不堪,一事無成」鼻疮。
「狼狽不堪」怯伊,是因為心理上、家庭關(guān)系上以及感情上判沟,都處理的不好耿芹。即便自己知道因為什么,但知道是一碼事挪哄,應(yīng)付自如吧秕,就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一事無成」的話迹炼,顧名思義吧砸彬。事業(yè)?的話,自己不覺得有什么事業(yè)砂碉,因為終歸是給別人打工的吟秩,而且今年的九月到十二月份,連續(xù)三個月欠薪绽淘,也是致使自己覺得狼狽不堪的重要原因吧。
提到這些闹伪,倒不是說故意想要散布負能量沪铭,但就事論事的話,大抵也該是如此了偏瓤。
2018年元旦作出的計劃杀怠,到2019年元旦時回頭看,才發(fā)覺一樣都沒能實現(xiàn)厅克。
首先是沒能通過雅思考試赔退,總分只考了5.5分,說出來自己都覺得有點丟人了证舟,即便自己不是英語專業(yè)的硕旗,但這個成績真心不是太好,何況女责,起初想要考雅思漆枚,就是想出國留學(xué)的,這樣的成績抵知,真心申請不到什么像樣的學(xué)校墙基。
再者,是說申請到國外心儀學(xué)校的offer刷喜,盡管下半年的時候残制,因為種種原因自己改變了初衷,但雅思成績不行掖疮,且計劃沒能實現(xiàn)初茶,就是沒能實現(xiàn),這沒什么值得辯駁的浊闪。
第三的話纺蛆,計劃寫完的那本旅行隨筆集,寫到四萬字规揪,便沒能再寫下去桥氏。倒不是說不想寫了,只是生活上有些狼狽猛铅,不堪重負字支,所以便沒能有閑情逸致去完成它。不過倒是寫了一個我喜歡的名字,喚做「若是你在」堕伪。
「有關(guān)2018」
雖說2018年過得可以用「一塌糊涂」來形容揖庄,但卻也不是什么也沒去做。
個人電臺「浮生若世咖啡館」依然在更新著欠雌,大抵上以每周一期的頻率在做蹄梢,雖然中間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斷更過,但這一年也完成了43期富俄,總算是沒有辜負那些一路跟隨過的陌生人禁炒,盡管我不知道到現(xiàn)在,還有多少人會常來霍比。
這一年讀書也少了幕袱,只讀了十三本,其中還有一些是MOOK類圖書悠瞬,書后感寫了十一篇们豌,不算多,但也聊勝于無了浅妆。
九月份的時候望迎,去了一趟馬來西亞,待了兩周凌外,其中一整個星期是在仙本那潛水擂煞。雖說是散心,但這次旅行大概也會成為我近五到十年的最后一次旅行吧趴乡。
「關(guān)于2019」
2019年对省,作為一個江蘇人,按照江蘇的算法來說晾捏,我已經(jīng)三十歲了蒿涎。
不知不覺就走到了這個年紀,雖說這些年也并沒有把自己當(dāng)成一個“孩子”來看惦辛,但忽然間到了“而立之年”劳秋,一時間總還是有些難以接受的胖齐。盡管這不是周歲的算法玻淑,可即便如此,時間它在感知里呀伙,也越跑越快了补履。
古人說,三十而立剿另。
但自己總覺得箫锤,還立不起來贬蛙。這大抵也是自己總是“焦慮”的緣由,即便表面上再灑脫和隨性谚攒,可也掙不脫世俗之見阳准,何況,過完年馏臭,自己還計劃著回到江蘇生活野蝇。
因此,關(guān)于2019括儒,自己并沒有什么特別的計劃和展望绕沈。
只是希望,年后換一個城市生活的話塑崖,能夠找到合適的工作,再不濟痛倚,只要能養(yǎng)活自己规婆,和自己貓咪就好。
其他的蝉稳,已經(jīng)不再奢求太多抒蚜。
一年年,活成自己年少時討厭的模樣耘戚,大抵就是有種淡淡的絕望感嗡髓,一邊說著“人間不值得”,一邊卻又活不出自己的樣子來收津。
所以饿这,很難再奢求什么,只希望新的一年撞秋,自己能活得「快樂」一些长捧。抑郁癥能離自己遠一點,畢竟抗抑郁的藥物副作用很大啊吻贿,有好幾次吃完藥都跑到衛(wèi)生間狂吐不止串结。
除了快樂一點,就沒有其他了舅列。
但肌割,不管我再怎么狼狽不堪,陌生人帐要,我還是希望把敞,你在新的一年里,能過得好一些榨惠,至少要比去年好一些先巴。
我想用去年給自己灌的雞湯來做結(jié)尾其爵,盡管,“喝多了”真的沒什么用伸蚯。
可我還是想說給自己聽啊摩渺,“只愿在我們的人生里,想要的都能得到剂邮,得不到的摇幻,也都能釋懷』用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