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朋友圈被臺灣刷屏了拼苍。因為這幾天有好多好朋友在臺灣在臺北在這里。此時此刻吐辙,我在我妹妹家宣决,她還在睡覺。我的哥哥已經(jīng)成家嫂嫂生了有兩個小天使昏苏,我的妹妹就住在我哥家距離一站捷運站的位置尊沸。
很多時候,我們并沒有辦法參與所有生命的時刻贤惯。對于兩個小朋友來說洼专,我是一個陌生人。雖然他們知道有一個大姑姑孵构,實際上我是一個陌生的存在屁商。從他們出生,我就一直在大陸浦译,一個沒有在他們生命中出現(xiàn)的活生生的人棒假。是不是也因為這樣,產(chǎn)生了割裂精盅?
這次回來臺北帽哑,我找不到自己的位置。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主人還是客人叹俏?不知道一個是導游還是游客妻枕?不知道應該站在海的那里所以心中的漂流感出現(xiàn)了,我還是只能旁觀粘驰,從小到大都一直習慣旁觀的人屡谐,還有沒有機會找到一個真的可以安心的位置?我不知道蝌数。
臺灣對我說愕掏,你曾經(jīng)放棄過我,一路向西頭也不回地顶伞。大陸對我說饵撑,你雖然是進來了但是事實上你還是一個外人。是不是就是一種邊緣感唆貌,讓我懼怕也不覺得自己能夠有機會走到一個什么"中心";雖然你們每一個都說滑潘,創(chuàng)造創(chuàng)新是從邊緣開始的。
這篇文章看起來還沒寫完?但是突然覺得沒什么好繼續(xù)說的锨咙,那就先停在這里吧语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