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天回奶奶家一趟。我覺得很難過推捐。
沒想到這么多年的感情裂问,只一年不到,就疏遠(yuǎn)了牛柒。我覺得她們總是怨我的堪簿,因為我媽媽的事。沒想到啊皮壁,從小跟她們一起住的侄女孫女椭更,如今都變成了“稀客”了。
不知道你們在說這些的時候蛾魄,有沒有意識到對我的傷害有多深呢虑瀑?還是你們確實是在諷刺我?無奈滴须,也許人就是這樣舌狗,不知在哪個岔口稍微走偏了一點,就永遠(yuǎn)走散了扔水。我原先以為我早就懂了這個道理痛侍,如今真正體會過了,才知道這一句淺淺的話背后有多少無力魔市,有多深的溝壑主届。好像成年人的世界都是這樣輕描淡寫的掩蓋深刻的傷痕吧?我好像明白了一些待德,又好像不太明白…
還有啊岂膳,爸爸,你為什么要瞞著我那么多事呢磅网?原來我才是那個在象牙塔里的人,你有沒有想過筷屡,當(dāng)我知道這些事的那一天涧偷,我該怎么度過呢簸喂?我要怎么樣才能若無其事的繼續(xù)和你們歡顏笑語呢?
我又理解你燎潮,又責(zé)怪你喻鳄。這種極端的矛盾拉扯著我,使我痛苦确封。
我好難過啊除呵,Sufjan Stevens,你呢爪喘?
祝好颜曾,感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