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后泣洞,和兒子、小侄子聊天球凰。
我說他們倆兄弟都太胖了,需要注意飲食呕诉,他們倆都用不標準的我的家鄉(xiāng)話說:一點都不胖,瘦的很昧绣。
兒子又說,我將來要寫一部有關美食的書夜畴。
我一聽,喲贪绘,不錯哦,有理想均函。
誰知,兒子馬上來一句苞也,名字就叫吃屎(史)粘秆。
啊攻走?怎么這么惡心呀?侄子說昔搂。
兒子馬上哈哈大笑著說,是歷史的史贤斜,不是屎尿屁的屎议慰。
這孩子,現(xiàn)在腦袋越來越靈活别凹,也是越來越調皮了,怪不得老家老人經常說七歲八歲萬人煩炉菲。
一點都不為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