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經(jīng)人誰寫日記白に凇?
2020.04.20我在簡書的第一篇日記
一位真正的作家永遠只為內(nèi)心寫作快毛,只有內(nèi)心才會真正地告訴他格嗅,他的自私番挺、他的高尚是多么突出⊥鸵矗——《活著》余華
好吧玄柏,我可能真沒有成為作家的潛質(zhì),想寫一篇日記第一句話下筆竟如此的難……
既然下了決心要寫日記贴铜,那就不能在裝成個兒正經(jīng)人了粪摘,所以寫出來的自然也就不是心里話了。
想寫日記這件事還真真兒地要感謝兩個人绍坝,一個是法西斯頭子徘意,納粹黨元首阿道夫·希特勒;另一個就是老蔣蔣中正了轩褐。
這個絕對不是說我思想反動或是怎么樣椎咧,我想一個最主要的原因是少年總喜歡標新立異吧,有一段時間我是很喜歡研究希特勒這個人把介,他的那些極具蠱惑性質(zhì)(現(xiàn)在的我可能會稱之為中二言論)的言論在某種程度上確實能夠起到滿足少年想要征服世界的野心勤讽。
對吧,當少年有了征服世界的野心之后拗踢,仿佛世界已經(jīng)踩在了腳下脚牍。恰巧那個時候知道了老蔣那堅持長達半個多世紀的好習(xí)慣,記日記巢墅。所以少年也要堅持寫日記诸狭,不僅僅是為了體現(xiàn)堅毅的性格,更主要的是為了記錄自己那充滿傳奇和爭議君纫,甚至可能背負千古罵名的一生驯遇。實質(zhì)上不過是想著有朝一日成功之時,這都是吹噓的資本庵芭。
一切建立在吹噓和炫耀基礎(chǔ)上的行為妹懒,都是幼稚可笑的雀监,都是不具備可持續(xù)性的双吆。
后來呢,長大了会前,可以說是墮落了也可以說是認清了現(xiàn)世好乐,平凡的世界,平凡的我瓦宜。
可能蔚万,無論我怎么樣掙扎都沒有對抗現(xiàn)世的能力和勇氣了。所以聰明的我想出了一個絕佳的辦法临庇,用文字創(chuàng)造一個只屬于自己的世界反璃,那個世界可以虐我千百遍昵慌,前提是得到我的允許』打冢可能就是這么簡單的原因吧斋攀,想要成為一名作家(其實可能就是想成為小小的寫手)的種子算是埋下了。
那感覺就像是白袍少年仗劍縱馬江湖梧田。
江湖是什么淳蔼?在我的小說《伏藏》中薩輝也向黃擎蒼問過類似的問題。
薩輝問:最美的江湖是什么樣子的裁眯?
黃擎蒼說:山風(fēng)純粹鹉梨,夜雨怡然,人有風(fēng)骨穿稳,慷慨悲歌存皂。(你知道在這個世界上,一個成年人想要孤注一擲去做一件不成熟的事有多困難么逢艘?而在江湖之中艰垂,所有的不理智、幼稚埋虹、沖動猜憎、可笑都可以化作一曲慷慨悲歌,有人為你傳唱搔课。)
這可能就是寫書的妙處吧胰柑。寫得多了,自然就想得到別人的認同爬泥。簡書是個好地方呀柬讨,我準備先建立四個文集:
《正經(jīng)人的日記》寫寫自己的工作、生活袍啡、想法踩官、記錄曾經(jīng)少年的江湖吧。
《隨筆詩詞不值錢》我自認為是沒什么文采的境输,但是逼格還是要搞起來的蔗牡,寫小說不整兩句詩詞、判詞啥的嗅剖,逼格上不去辩越。這就記錄些自己寫得小詩小詞,且小且小的信粮。
《嘟嘟的短篇小說》前一段時間突然就特別想賺錢黔攒,我的工作還行吧,收入也尚可,但就是突然想掙點非主營業(yè)務(wù)收入督惰,這個就很難不傅,所以想寫一些短篇投稿,大概率是要被拒的赏胚,被拒了就放在這里吧蛤签,也算是給我寫的這些文字找了個風(fēng)水寶地吧。如果真能有投成功的栅哀,那就在這畫個傳送門吧震肮。
《伏藏》伏藏是我用心最多的一個長篇巨制小說。留拾。戳晌。存稿已有近30萬字了,以后陸續(xù)發(fā)出來痴柔,希望有緣人能看見的話沦偎,給些客觀中肯的評論吧。咳蔚。豪嚎。其實寫了一段時間就想得到寫評價和認可吧。雖然余華說:只為內(nèi)心寫作谈火。當然侈询,我也是為了內(nèi)心而寫作,所以也想得到寫認可讓內(nèi)心也高興一下糯耍。
你看~~~
遠處青山扔字,煙云縈繞,云中似有鬧市温技,鬧市之中有一少年革为,頭戴斗笠、腰挎雙刀隱于披風(fēng)之下舵鳞,拎著酒葫蘆震檩,獨行于熙熙攘攘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