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上的時候,我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狂魔,我該如何面對死亡如何面對自己至親至愛的人離開自己。其實自己活的也很麻木鹰服,有時候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渾渾噩噩的变屁,拐一年搖一年緣分吃一塹長一智謝謝眼俊。
不止一次了幻想過我的親人離開我會有什么反應(yīng)我會怎樣?是悲痛欲絕還是尋死覓活還是像賈寶玉那樣已經(jīng)痛到?jīng)]有知覺還是根本沒有反應(yīng)粟关。有時候覺著自己特冷血又特?zé)o知疮胖。
在沒事兒的時候就會想這些無聊的問題,久了還會淚眼朦朧闷板,該經(jīng)歷的總會經(jīng)歷該面對的總會面對澎灸,但以這樣的方式讓我去感受體會,我接受不了我招架不住蛔垢。
想著想著又就回魂了击孩,我很少幻想我娶媳婦兒或者是生孩子之類的,因為那些離我很遙遠也不可想象鹏漆,那樣存在的位置其實更不確定,對于能確定的事创泄,我就不會去幻想的艺玲。
我是一個既偏執(zhí)又無聊的人,沒事干的時候就會想這些無聊的東西鞠抑。我也不知道思緒又一次抽回來饭聚,整理一下思緒我就要去做別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