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然:
昨晚我又失眠了侦香。
那時候我自己還是半夢半醒的蒲肋,或許連自己都不知道不知道什么時候就醒了袱吆,呼的睜開眼睛相恃。
這種感覺太可怕了辜纲,這讓我想起一些我本來已經(jīng)下定決心要忘的一干二凈的事。
我記得有次我們睡在帳篷里咬耳朵拦耐,我不小心睡著了耕腾,失眠然后又醒來的時候,你居然還清醒著杀糯,那時候帶著鼻音悄聲道:“黑夜里一定有很多霧吧”
你這樣說道扫俺。握緊了我的手。你的手明明比我的手還涼啊固翰,卻給我?guī)砹藨?zhàn)勝黑暗的力量狼纬。
我說,“比白天還多的霧”本來想回握住你的手骂际,你卻緊緊抓住我疗琉。
“你喜歡這兒嗎?”
“這兒方援?”
“嗯没炒,每天晚上都是十五度,你我在圣塔莫妮卡碼頭犯戏,吃著快餐販賣的食物送火,抽煙,看著月亮倒映在波浪里”
我不知做何感想先匪。
“你喜歡這兒嗎”你又問种吸,語氣更顯得焦急了一些。
你說這話的時候呀非,眼神是亮晶晶的坚俗,睜得大大的,眼里釀滿了酒岸裙,我一看猖败,就醉了。
“你不冷嗎”我還是這樣問她降允。答非所問的應著恩闻。
“你...不喜歡嗎”
怎么可能呢,我喜歡的不得了剧董。能跟你待在一起幢尚,就足以讓我開心了破停。
“你知道baby? five嗎?”
“...我不知道”你悶悶的應了聲尉剩,聲音小心翼翼的真慢。“你真的喜歡嗎理茎?還是說你不喜歡這里黑界?”
我不知道自己哪來的沖動。我忽然好想讓你吻一吻我或是被你抱在懷里功蜓。索然园爷,明明我不怕冷的宠蚂,認識你之前式撼,我最不怕冷了。
我們兩個的手其實差不多求厕,只是我的手搓一搓著隆,也就熱了,能幫你暖呀癣,可你的手總是暖不熱的美浦,像你的心,冷的跟塊石頭似的项栏。
莉莉說浦辨,有的人的心就是跟石頭似的,她的原話好像不是這樣說的沼沈,她大概是說:“索然的心一定是鉛做的”
可我不相信流酬。
“Baby five是誰呀?”你過了一會兒才悄聲問我列另。聲音特別小芽腾,特別小,像是怕打擾星星睡覺页衙。
“是一個女孩子摊滔,和我一樣,都是癡情的女孩子”我想起來了她店乐,心中忽然生出一股酸澀艰躺。
“她肯定沒你長得好看”
“她很美的”
“你在我眼里是最美的”
“別開玩笑了”我雖然這么說,還是暗暗的笑了眨八。
“然后呢腺兴?”
“我不知道她最后怎么樣了,但是我知道踪古,她能和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如果她沒有死的話含长。
“我猜券腔,她是個敏感善良的人吧”
你好像說了很多,我就只記得這前面的一句。你說著說著,我就睡著了净薛。
你說話的語調(diào)也太溫柔了谆奥,像是在輕輕哄我入睡一樣。
也不知道你能不能看到這封信谤碳,如果看到,請務必給我回信。我好久都沒有收到你的來信了染簇,聽說你也快該回來了,如果回來了强岸,不妨就給我個通知锻弓。
請別忘了,在被世界遺忘的角落里蝌箍,還有一個不想被你忘記的可憐人青灼,一直在等著你回來,看到你安好便是對她最好的安慰妓盲。
夢夢
18.11.3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