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昨天下午的事篮灼,的確有些烏龍。
下午我正在整理還回來的各類書徘禁,聽到下課鈴聲響過诅诱,然后跑進來一男生說借書。我沒仔細看下學生送朱,也沒問是哪個班的娘荡,就讓他先找書,而我自己便自顧在書架間整理著驶沼。
過了一會兒炮沐,感覺上課鈴聲響過了,我于是隨口問了聲:“找好書了嗎回怜?”
突然感覺周圍出奇地安靜大年,好像已沒有學生在里面了啊玉雾!我感覺不對頭翔试,難道那學生拿了書跑了?
一個排架一個排架找過复旬,果真沒人了垦缅。也怪自己沒多想,沒問男生是哪個班的驹碍,結(jié)果連有沒有拿走書都不知道壁涎。要是平時來借過書的學生都應(yīng)該知道借書要掃碼錄入電腦的胺不小!可是這學生咋一下子跑沒影了怔球?難道是剛第一次來借閱的學生嚼酝?我頓時奇怪起來。
沒辦法庞溜,為了核實下學生有沒有拿走書革半,知道下是哪班的,不得不又上監(jiān)控室查看下這男生的蹤跡流码。
來到總務(wù)藍老師辦公室又官,看他邊上坐著一穿線衫的小孩似乎在看書,我也沒多問漫试,以為是他的啥親戚六敬。跟他簡單說了下情況,于是自行去查找監(jiān)控錄像驾荣,可是不大會使用外构,連暫停鍵都不知道在哪,只看到那小男生拿著一本書快速從書庫跑出來播掷。
果真拿了書跑了审编,還跑得那么快也沒跟我說聲。我心里有些忿忿的歧匈,只想著截圖發(fā)群讓大家好好找找是哪個班的學生垒酬。
叫來藍老師幫拍照截圖,看了一遍又一遍件炉,我突然感覺這小男孩好像有些面熟勘究,于是問是否是另外一老師的兒子?藍老師仔細看了看斟冕,也感覺有些像口糕,畢竟這攝像頭拍的,男生又跑著的磕蛇,所以看得并不是很清晰景描。
“他不是在我辦公室嗎?”藍老師哈哈大笑說秀撇。
“你辦公室超棺?那小孩不是穿的線衫嗎?”我奇怪地問捌袜。
“脫了外套放凳子上的≌ㄔ妫”藍老師又肯定說虏等。
于是馬上回轉(zhuǎn)他的辦公室弄唧,一問,果然是剛剛?cè)鴰炷脮鴣砜吹幕羯馈R郧八际窃跁鴰炜春蛞@次卻拿了就走,這烏龍的敦跌。
回到書庫想起某班清過的書還欠兩本澄干,于是發(fā)清單給班主任,讓幫叫圖書管理員找下回來柠傍。班主任說沒有這兩本書的棒锓!而且借去還回都是學生一對一的惧笛,不會有錯从媚!
為了了解清楚,我找出借時的清單患整,幸好都有保存的拜效,結(jié)果發(fā)現(xiàn)這清單上明明白白寫著兩本書名,看來是班主任老師沒看仔細各谚。有的時候口說無憑紧憾,拿出清單證據(jù)是最直接有力的證明。
班主任老師才知道原來是錯怪我了昌渤,總以為是我弄錯了赴穗。其實現(xiàn)在自己記性差也時常很容易遺忘一些事,但幸好自己還是及時留下借閱清單的愈涩,這比啥都有說服力望抽。
還好,最后真相是班主任在她自己抽屜里找到了一本履婉,另一本追溯到學生煤篙,原來根本是學生沒把書帶回來,這漏網(wǎng)之魚盎偻取辑奈!
一個下午,倆烏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