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上午固棚,超哥送我统翩、儒、浪到龍泉驛此洲,我們說超哥送到這就行了厂汗,我們坐地鐵過去。超哥和浪抱了一下呜师,我說你倆親一個算了……
惺惺相惜娶桦,情不自禁。
有時候真的很迷惑汁汗,你都不知道你哪里變了衷畦,就偏偏在不同人眼里呈現(xiàn)一個不同的樣子。有時候很想擺脫過去的影子知牌,覺得那時候癡祈争、傻、幼稚角寸,可偏偏那時候卻活得認真菩混、有態(tài)度,不管對錯扁藕,至少是值得的沮峡。哪像現(xiàn)在什么都想說什么都不敢說,說得越多亿柑,越怕暴露自己邢疙。在大學這個圈子里,他們對你的印象刻板之快,連你展現(xiàn)真實自己的時間都勻不出來疟游,活得夠假呼畸。
以前覺得無所謂,我既然能說乡摹,那當然不可能心甘情愿的無所謂役耕。
昨晚唱歌,超哥聲嘶力竭聪廉,任浪意興盎然,儒兒喜不自禁故慈,山水有相逢板熊,自然放浪形骸,開心察绷。
晚上出來干签,超哥意興正濃,想趁夜去洛帶古鎮(zhèn)去走走拆撼,但大家都疲憊容劳,不遂他愿。兩年前的恩陽夜游闸度,我們得到了什么竭贩,今夜我們就失去了什么。
2018.4.7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