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多年能遇見就很難得疟位,我曾以為我們的關(guān)系不止這樣,可也就只能這樣了喘垂,祝你幸福甜刻。”
再次翻看到他的動態(tài)正勒,卻是沒有故事的我們得院,他在另一座我不了解的城市,怎樣的生活著章贞,身邊有怎樣的朋友祥绞,有沒有熬夜玩游戲,有沒有再喝醉,會不會偶爾想起我蜕径?
一切我都不知道两踏。
我想說一聲我的城市下雪了,但我不能只是打個電話說:喂兜喻,我這里下雪了梦染。他不一定想要知道。
希望我幸福嗎朴皆?我的愿望也是一樣的帕识。
每一天當(dāng)晨光照耀大地,我的鬧鈴會在六點和七點響起遂铡,六點是之前跑步設(shè)的鬧鐘肮疗,堅持了一個多月,現(xiàn)在越來越冷就沒再早起跑步了忧便,所以一般是七點起床族吻。
我離新廠公司10公里,沒有直達(dá)的公交車珠增,所以都是自己騎著電瓶車在每天七點半左右出門上班超歌,路上會經(jīng)過兩個紅綠燈,會經(jīng)過312國道蒂教,與大貨車們同行巍举,對了,出門拐幾個彎凝垛,在第一個路口有賣早餐的懊悯,包子、醬餅梦皮、油條不說應(yīng)有盡有炭分,總是也卻不了多少,平日里的早上我也是挺能吃的剑肯,兩個肉包子加一個蘿卜絲的捧毛。
今天臘八節(jié),早上煮的南瓜粥让网,感覺出門還挺早的呀忧,路上等紅綠燈,到公司遲到一分鐘溃睹。辦公室開了空調(diào)鸥诽,一進(jìn)門就把身上的裝備卸了兽泣,手套涕侈、圍巾、外衣就是行走在路上的武器笔横。
第一件事開機,第二件事看怎么做年終的PPT铛碑,畢竟一月底就要交了狠裹,大框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