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7月14日
??????? 告誡自己不要再輕易憤怒难咕,在成為“精品男人”之后课梳。
??????? 我記得我對自己說過的,要狂歡余佃,要喜悅暮刃,不要憤怒,不要生氣爆土,無論是為正義不張椭懊,還是為生活不安。
??????? 所以步势,我克制著氧猬,一任嘴角掛著一縷嘲諷。當我聽到鐵道部稱高鐵因故障停運證明安全性好的時候坏瘩,我不憤怒盅抚;當我聽到“戴套就不算強奸”的解釋后,我不憤怒倔矾;當我聽到高鐵南京站漏雨沉降屬于特別設計后妄均,我不憤怒柱锹;因為,我找不到憤怒的理由丰包,在這個說謊不讓人臉紅的時代禁熏。
??????? 然而,我還是忍不住憤怒了邑彪,僅僅因為一個堂堂高級法院的副院長犯下一個像小學生一樣用詞不當?shù)腻e誤瞧毙,唉!好為人師的脾性凹闹ⅰ宙彪!或許不是這樣的,小學生用詞不當是正常的瘸爽,因為他們本來無知您访。可是院長大人的用詞不當是故意的剪决,是狡辯灵汪,是對錯誤的不知羞恥的掩飾。當田大院長作為云南高院發(fā)言人面對公眾對李昌奎殺人案的二審改判質疑說出那句“不能以公眾狂歡的方式判處李昌奎死刑”時柑潦,我以為享言,這已經(jīng)不是簡單的用詞錯誤了,而是對公眾尋求公平正義的惡意曲解渗鬼,是用貌似專家的所謂“理性”挑釁公民對司法公正性的正當懷疑览露。田大院長以理智的腔調居高臨下地奉勸公眾要理智,甚而還說十年后該案會成為一個標桿譬胎,他究竟想說明什么呢差牛?不外乎企圖說明云南高院的改判多么尊重生命,判決多么公正多么文明堰乔,如此而已偏化。可是镐侯,他忽略了一個事實侦讨,那就是法律如果失去民意,還有什么意義苟翻?尊重生命是否只應該尊重罪犯的生命韵卤,而無視罪犯殘忍剝奪他人生命?他更忽略了崇猫,關于這個案件沈条,人們的情緒不是狂歡,而是憤怒邓尤,是由公民良知受到侮辱和社會道德底線被無情侵犯而產(chǎn)生的憤怒拍鲤,大家共同關注起碼的公正怎么就成了對判死一個殘忍罪犯的狂歡了呢贴谎?
??????? 我并不贊成把彩云之南這個案子貼上“賽家鑫”的標簽汞扎,我同樣不贊成網(wǎng)絡跟帖中那些侮辱主審法官家人的言辭季稳。我只想說,我終于還是憤怒了澈魄,因為田大院長的無知和無畏而憤怒景鼠!
??????? “不能以公眾狂歡的方式判處一個人死刑”這句話最早并不是田院長說的,在西安“藥案”時已經(jīng)有人說了痹扇。其實那時就已經(jīng)錯了铛漓,因為在那個塵埃落定的案子中,公眾也沒有狂歡鲫构,同樣是表達憤怒浓恶。要說狂歡一個人的死去,歷史上倒是很多结笨,比如法國的查理一世包晰、羅伯斯庇爾上斷頭臺,還比如明朝的劉謹和袁崇煥被凌遲處死炕吸,可是伐憾,我們都別忘記了,無論他們忠奸善惡赫模,狂歡也是在憤怒被點燃之后才開始的树肃。沒有憤怒,哪來的狂歡瀑罗?
??????? 千萬別告訴我“同態(tài)復仇”是多么野蠻和愚昧胸嘴,也別告訴我這個社會多么多么文明,當那些專家和官員們沆瀣一氣以科學和權力的名義撒謊而且毫不臉紅的時候斩祭,我們已經(jīng)找不到文明劣像,只能死守最樸素的底線,這有錯嗎停忿?
??????? 不想再和田大院長扯淡了驾讲,勸您回家好好翻翻案卷,仔細看看李昌奎殺害王氏姐弟倆的細節(jié)——我加上一個小小的要求——把王氏姐弟換作是您的子女席赂,看完后再出來發(fā)言吧吮铭。當然,我依然相信您的理性颅停,因為谓晌,在您不怎么管用的腦子里,理性和冷血是沒有什么區(qū)分的癞揉。別打著法律的旗號纸肉,自由裁量同樣需要接受公眾的考驗溺欧。順便請問一句,您尊重法律了嗎柏肪?
????????我真的是很想狂歡姐刁,而不愿意憤怒。當我看到正義得到伸張烦味、法律尊嚴得到維護聂使、判糊涂案的糊涂官受到追究之后,我就會真的狂歡谬俄,但那絕不是對一個人死去的狂歡柏靶,而是對公平正義最終得以昭示發(fā)自內心的歡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