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廢品這件事說起來并不復(fù)雜贰军,他像往常一樣把帶著異味的紙盒折疊、捆綁。
不同的紙盒雖在此前有著不同的自我認(rèn)知词疼,但到了他這里俯树,一律都沒有了上下之分。不管此前是裝過高級香水還是裝過破爛瓜皮贰盗,都要被緊緊捆綁在一起许饿,共同面對屈辱的未來。
縱然他的生活也好不到哪兒去舵盈,但當(dāng)他一個箭步從穿著精致的女孩們手下奪過快遞盒時還是能趕到一絲滿足陋率。
生活這個東西是沒有影子的。他所要做的是比時間快一步秽晚,對瓦糟,在明天到來之前要攢的更多,更多赴蝇。
把那些紙盒帶回大卡車菩浙,扯出一個厚一點的墊在屁股下面,席地坐在了馬路牙子上句伶。他不抽煙劲蜻,這很可惜,少了些許可以描述的氣氛考余,一切都平平無奇先嬉。或者可以啐上一句秃殉,知了真的很吵坝初。
午后陽光有點放肆,他縮在卡車旁邊的陰影里似醒非醒的躺著钾军。騎車路過的人又一次罵咧他的卡車停的不是地方鳄袍。但只要不罰錢,他才不管那些人怎么罵咧吏恭。
9月10日? 于北京
小土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