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讀書破萬卷,下筆如有神”史飞。如今天天被工作家庭上的瑣事牽絆尉间,哪里有時間去讀萬卷書锹引,別說萬卷冶伞,系統(tǒng)讀書的時間都很少,所以寫起文章來自然抓耳撓腮恳蹲,腦袋空空虐块。怎么辦呢?靈機一動嘉蕾,我決定向躺在床上準備睡覺的兒子請教贺奠。
媽媽今天腦子很空,實在不知道該寫什么错忱。
那你就寫女人發(fā)怒時和平常狀態(tài)下的區(qū)別唄敞嗡。他回答得不假思索,是因為我剛剛才訓過他的原因嗎航背?
那你覺得媽媽發(fā)怒和不發(fā)怒有什么區(qū)別喉悴?
你發(fā)怒時像一頭豹子,不發(fā)怒時像一只貓玖媚。不過好像豹子和貓也沒什么區(qū)別箕肃,因為它們都是貓科。哈哈今魔,他笑起來勺像。
這回答真讓我意外又震驚障贸。仔細回想自己平時的狀態(tài),好像還真是那么回事:
就拿剛才那件事來說吟宦,晚飯后他在媽媽那里邊吃飯邊看電視磨蹭著不肯回家(盡管之前已經跟他強調過吃飯時不能看電視篮洁,可有時媽媽也要看,所以這規(guī)定就形同虛設)殃姓,因為他知道回來后我一定不會讓他看電視袁波。飯后他要求舅舅帶他去打臺球,不知道幾點回來的蜗侈,反正我快九點打電話給他篷牌,他說回來了在外婆家,不用猜一定又是在看電視踏幻,告知他十分鐘后回來枷颊,他說好。結果我九點半打電話還是聽到了電視的聲音该面。沒辦法我當然吼著讓他回來夭苗。這回倒老實,很快回來隔缀,開門后听诸,他站在門口,也不進來蚕泽,怯怯地盯著我,兩個人就那樣對峙著桥嗤。我想我當時一定是兩腳分開须妻,雙手叉腰,怒目圓睜泛领,如同魯迅筆下的圓規(guī)荒吏。此刻想來忍不住呵呵了起來,不過那時的我應該是頭暴怒的豹子吧渊鞋。
而日常的我是怎樣的呢绰更?早上親親他的小臉,拍拍他的小屁屁锡宋,叫他起床儡湾,接著打開手機音樂,讓他在優(yōu)美的旋律中慢慢蘇醒执俩,不至于起床氣太大徐钠。放一杯溫水在他旁邊,拿保溫桶出去給他買粥和包子役首,回來煎兩個蛋尝丐,切一個蘋果或火龍果放在小碟子里显拜,擺上叉子。把自己那份煎蛋給他均一半說自己吃不完爹袁,然后笑瞇瞇看他吃得光光远荠,“吃飽了沒小寶?”不停問他失息,生怕他餓著譬淳。然后把沖好的蜂蜜水給他,目送他去學校根时,有時還要跑到陽臺上多看他背影兩眼……那般溫柔體貼的自己好像與貓咪并無二致吧瘦赫。
原來自己一直在豹子與貓之間變換,不過此刻看來我也更愛是貓咪的自己了蛤迎,可是豹子似乎也是不可缺少的确虱,只不過怎樣讓豹子出沒的時間越來越少,這是個問題替裆,值得深思校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