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助教三階回來之后句惯,好像“懂”了一點點什么,昨晚從唐山回來的路上支救,感覺天空很浩大廣闊抢野,白云很輕松柔和,它們巨大而包容各墨,能容下萬物并托起眾生指孤。
以前,對很多音樂聽不懂贬堵,不光嫌吵還覺得打擾自己恃轩。最近聽到一些音樂或有觸動的語言,不由的流淚黎做。尤其是音樂叉跛,其實跟本不知道是啥意思,就是止不住流淚蒸殿,通常是在一個人的時候昧互。
內(nèi)心里挽铁,6成是“平”。平敞掘,是相對我以前來說,以前會把方方面面的事楣铁,也就是能夠到的事玖雁,都要做到最“好”,以顯示我的能力(強大)盖腕。因幾個月前又一次進入我的終極恐懼——絕望之谷赫冬,那真不是人待的地方,但溃列,它不會因我的喜好劲厌、我的承受力或任何原因而憐憫放過我。除非“我”真的死了听隐,才有新的可能补鼻。平,就是我新的可能雅任,雖然對平我還是陌生风范,不是熱血沸騰也不是激情澎湃,但沪么,它讓我真的對自己生命有了一點點的感覺硼婿。
課堂中,對我最有觸動的是——“天花板”
蔣曦支持我探索6個層次禽车。走過環(huán)境寇漫、行為、能力的時候感覺還算有“實力”的殉摔,到了價值觀開始沉重州胳,感覺自己活的有點局限狹窄,到了身份這里沉重感特別大钦勘,我看到自己一直認為自己是個強大的人陋葡。或許要再加個“最”更貼切彻采。 沉重著沉重著我突然發(fā)現(xiàn)腐缤,自己就只活到了這里,“這”就是我的天花板肛响。當(dāng)我看到這一點時岭粤,我感覺天花板就在我的頭頂上。天花板和我頭之間是沒有任何空間和距離的特笋。讓我感覺被死死控制著(禁錮)剃浇,很壓抑巾兆,很沉重。它也阻隔了虎囚,我與更大的連接角塑,更看不見真實的存在。這一刻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淘讥,就像小時候?qū)W過的“井底之蛙”圃伶。
感覺身心俱疲, 也或是長期“征戰(zhàn)”四方蒲列,讓自己的身體和心理再承受不下其他的東西窒朋。那就讓這個疲憊的身軀躺在這里吧, 她也只能這么做了蝗岖。
帶著殘留的疲憊侥猩,最后來到系統(tǒng),站在那里抵赢。對它沒有太多感覺欺劳,還有點陌生,慢慢的慢慢的好像有穩(wěn)定瓣俯、大的感覺杰标,再慢慢的有和諧、空的感覺彩匕。
再回到:
身份——我是個強大的人
就沒有了先前的激情澎湃腔剂,和了不起的感覺,有的是驼仪,一個“自然”的人掸犬,也就是自自然然的人。
價值觀绪爸、能力湾碎,行為,環(huán)境
到了這里是平平淡淡奠货、普普通通介褥、簡簡單單,輕輕松松的感覺递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