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先做一下這道題贱案,看看肛炮,然后往下看。
有一個50多歲的朋友宝踪,看了這道題侨糟,感慨,這是一道欺負老花眼的算術題瘩燥。他無非是在說秕重,自己是因為老花眼做錯了這道題±靼颍或者溶耘,如果不是老花眼的話,憑自己的聰明一定能答對服鹅。
實際上凳兵,做錯這道題,跟眼睛是不是花其實沒什么大關系菱魔,正常人做錯的也很多留荔。如果想保證這道題作對,重要的是思維方式澜倦,而不是眼睛是否是1.5.就算一個老花眼的人聚蝶,在解這道題的時候,他的思維方式藻治,就已經決定了他是否能夠作對碘勉。
那么,這道題在考什么呢桩卵?
人有一種習慣性思維方式验靡,就是喜歡把先發(fā)生的事情當做原因倍宾,后發(fā)生的事情當成結果。不管這兩件事是否有關.想一想我們平時生活中胜嗓,各種朋友間的誤會高职,各種夫妻吵架,都是從語言的上下文聯想辞州,產生各種誤會誤解怔锌。
下面我們還是回到這道題。
這道題的第一变过,第二埃元,第三行都是加號。我們的大腦中就形成了加號的固定思維習慣媚狰,把最后一行也就忽略成了加號岛杀。也就是說,因為前面是加號崭孤,后面自然也都是加號类嗤,再加上加號跟乘號的筆畫一樣,字形相似裳瘪。這是第一個容易被忽略的點土浸。
第二個,是物品的形狀彭羹。也是同一個道理黄伊。我們會認為鞋都是一樣,小貓都是一樣派殷,而哨子也都是一樣还最。
鞋,確實是一樣的毡惜,題目的設計者拓轻,通過用一樣的寫,讓人們的大腦中產生其他也是一樣的聯想经伙。所以自然認為小貓也是一樣的扶叉。
兩個哨子,跟一個哨子帕膜,如果有人提示了枣氧,可能會覺得好像很清楚,明顯不同嘛垮刹。但是這道題從加號開始达吞,到鞋子,到小貓荒典,一直在給你挖一個坑酪劫,就是“一樣”吞鸭,所以,到了后面的哨子覆糟,非常有可能直接就認為是一樣了刻剥。
最后一個隱藏點,在小貓的脖子上滩字。有一個小貓的脖子少了一個哨透敌。這個點比較小,也更隱蔽踢械,是這道題最深的坑。就算你檢查圖片的差異魄藕,我們先從鞋子看内列,全都一樣,如果缺乏耐心背率,看了前幾個貓话瞧,也都一樣放接,很可能就漏過去最后一個貓的不同凳忙。如果細心一點的人發(fā)現了哨子的不同,可能會產生欣喜扑媚,而這種欣喜饵筑,也非常容易沖昏了頭腦埃篓,導致漏掉了貓脖子上的哨。
如果最后一道題根资,把一雙鞋子改成了一只鞋子架专,人們很可能會警覺起來,回去再重新研究圖片的問題玄帕。但是鞋子仍然是一雙部脚,就導致人們按照習慣性思維去看貓和哨子。
所以裤纹,這道題委刘,與其說是在考人們的細心程度,倒不如說是在考人們的思維方式鹰椒。遇到這樣一道題锡移,應該從那幾方面去思考?如果有了正確的思維方式吹零,就沒人會說眼睛花不花的問題了罩抗。
宇宙大爆炸理論和核聚變理論的提出者,物理學家伽莫夫在《從1到無窮大》這本書中灿椅,舉了一個例子套蒂。說有兩個部落的酋長比看誰說的數字大钞支。其中一個說,3操刀,另一個沉吟了半天烁挟,最后說,你贏了骨坑。相信大家一定都會覺得這兩個酋長太不識數了撼嗓。隨便說個4不就贏了么?
確實欢唾,對于數字的理解且警,我們覺得這兩個酋長好笑,是因為他們的環(huán)境決定了他們的思維局限礁遣。他們不會從更大的背景去看問題斑芜。我們人又何嘗不是呢?
記得前一段時間祟霍,萬達老總王健林說了實現小目標杏头,就是賺它一個億,遭到了網絡上的一片吐槽沸呐。之所以如此醇王,就是因為思考的背景不同。
今年的阿爾法狗戰(zhàn)勝李世石崭添,也是一個人人皆知的網絡新聞寓娩。我們中國人把圍棋上升到了“棋道”這種高度,就是因為我們人類的大腦滥朱,無法處理如此龐大的數據根暑。超出了人類大腦的極限,我們只能從感覺上去認知徙邻。這個數據大到什么程度呢排嫌?圍棋上有19x19條線,產生361個交叉點缰犁,每一個點上有3種可能淳地,一種是白子,一種是黑子帅容,一種是沒有子颇象。這樣算下來,圍棋變化的可能性大約是2乘以10的172次方并徘。這是一個什么量級的數字呢遣钳?把構成宇宙的所有粒子,也就是說電子麦乞,質子蕴茴,中子這些全部加起來劝评,再把每一個粒子再放大到一個宇宙這么多,也沒有圍棋盤上的變化多倦淀。但是對于計算機來講蒋畜,這只不過是一個數字而已,只要是有限的數字撞叽,就能夠解出結果姻成。
有時候,你會看到網上有人拿出一個花的照片愿棋,問這是什么花科展?有人說詢問過植物專家,說是什么什么花糠雨。而這個專家辛润,還無法確認是否是真的專家,也就是說见秤,專家的結論是否正確,還無法確認真椿。這就是傳統思維鹃答。
其實,并不需要什么專家突硝,我們都知道現在的人臉識別技術已經很成熟了测摔。那么,把這個技術用到花上解恰,又有什么不可以的呢锋八?于是有人用這種技術設計了一款app叫《形色》。不用你是植物專家护盈,也不用你咨詢植物專家挟纱,只要一款app就搞定。有人也許會說腐宋,你喜歡鼓搗這些電腦的東西紊服,所以你能發(fā)現這種軟件。如果這么想胸竞,這么說欺嗤,這又是傳統思維了。正確的思維應該是:如果我特別喜歡花卫枝,當我遇到了一個不知道名字的花煎饼,我應該如何一勞永逸地解決這個問題?我是需要去拿一個植物學的碩士博士校赤,還是有沒有其他更容易的解決方案吆玖?而大多數人筒溃,都止步于自己不是植物學家,所以無能為力衰伯。
我們再看一個計算機思維的例子铡羡。著名的投資人,計算機專家吳軍意鲸,以前是谷歌的科學家烦周。他并不懂日文,韓文怎顾,但是他卻研發(fā)出來中日韓搜索的算法來读慎。他是怎么做到的呢?他的邏輯是這樣的槐雾,語言承載的是信息夭委,把信息轉變成可以用數字計算的東西,就可以實現計算機的搜索了募强。邏輯如此簡單株灸,也如此清晰明了。
要想成為互聯網時代的2%擎值,就需要我們轉變傳統思維模式慌烧。吳軍先生最近在得到上開了一個課,叫《谷歌方法論》鸠儿。講的屹蚊,就是如何培養(yǎng)自己的思維。有興趣的人进每,可以去聽聽汹粤,一定受益匪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