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我出生一睜眼就認識的發(fā)小
也是我可以一起在酒桌上吹牛逼的兄弟
還是我血濃于水的親人
一直都覺得 一個人身邊能有同時滿足這些條件的人是相當難得的啊
前兩天他已經(jīng)馬上過完了假期危尿,終于又要回部隊了驰徊。他回來的時候灵份,我看他胳膊肘骨頭很翹,聽他說是訓(xùn)練的原因历葛,看著他媽給他抹藥時候都是一臉猙獰泪掀。聽他說部隊有一個機會刃麸,可以提前退伍靶衍,他再猶豫。我說夫植,身體都壞了讹剔,還要別的干嘛,你腦子傻嗎详民?他說他再想想延欠。這一想,就是到了該走的日子阐斜。
那天晚上,喝完酒唱完歌已經(jīng)是夜里一點多诀紊,我說你想好了沒有谒出,他說他想好了,不退邻奠。我問那你還說提前退伍的事干嘛笤喳?他說他心里早就有了答案,就是嘴硬碌宴。
回家我說心疼俺哥啊杀狡,俺媽說我發(fā)現(xiàn)你對恁哥感情特別深。我笑了笑贰镣,那可不呜象。
因為記憶是永遠在那里的膳凝。
從我有記憶開始,因為他家最先有電腦恭陡,我老是去他家玩蹬音,打著cs,中途煮個方便面休玩,切個火腿腸著淆,然后端到電腦桌前。我倆玩著吃著拴疤,時刻注意著他媽回來開門的聲音永部,他可以做到從聽到開門聲開始到關(guān)電腦只用三秒鐘,當時是比玩cs還刺激的事情呐矾。
剛上高中的時候苔埋,有天回到家,忽然聽到家里說他搬家了凫佛,搬到東區(qū)了讲坎。不知道為何就鬼使神差的眼眶熱了。一年后家里也搬到東區(qū)愧薛,知道他升三高了晨炕,毅然決然說服家里從一高轉(zhuǎn)到了三高。
他說毫炉,人啊瓮栗,不能太聽自己的話,得逼著自己瞄勾,我說我知道费奸,誰不是在逼著自己呢。最后他說太晚了进陡,他餓了愿阐,點了一份方中山胡辣湯,問我要不趾疚,我說我半夜吃不下去缨历,他非給我點一份,說外賣來了就回家糙麦。我倆就在路邊的路牙子上坐著噴到近三點辛孵,飯送來了,我倆各回各家赡磅。
我來鄭州上班的時候給他發(fā)了個微信:我走了明年見魄缚,他回復(fù)語音:明年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