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滿是“空降傘兵”的城也肯定有她日常的樣子
? ? ? 那天路過我家邊上的購物中心,看里面有家游戲廳舅柜,裝修很是炫酷梭纹,門口經(jīng)常簇擁著跳街舞游戲的男男女女,上躥下跳致份、舞姿颯爽变抽。但我對于游戲廳的概念基本上是和太鼓達人劃等號的,當然今年流行了抓娃娃氮块,我又有點別的玩兒了绍载,但這怎么能和太鼓比呢?
? ? ? 太鼓本來是日本一種傳統(tǒng)樂器滔蝉,長得像斜過來的啤酒桶击儡。大小都有,用鼓棒敲擊锰提。本來古代日本人用它除病驅(qū)魔曙痘,同時在各種祭祀中也經(jīng)常看到它的身影立肘。我當然不會這項樂器,我著迷的是“太鼓の達人”(太鼓達人)這個小游戲名扛。拿起鼓棒的那一瞬間谅年,全身心就投入進去了。
? ? ? 第一次打太鼓是在拉薩肮韧。半夜蹲在電教中心宿舍里融蹂,說是宿舍,但也好歹是兩室一廳一衛(wèi)的大房子弄企,而且一棟兩戶超燃,還有獨立花園。只是拉薩日夜溫差太大拘领,我在的時候還沒有通暖氣意乓,夜里冷得可怕。我躲在被子里约素,搶過老李的PSP游戲機就搓了起來届良。墨綠色的PSP外殼,屏幕中突然跳出一個小太鼓圣猎,語調(diào)輕快上揚士葫,大喊到“太鼓の達人”(太鼓達人!)送悔。一下子就放松了慢显,也不覺得冷了爪模,兩眼集中在屏幕上,跟著“咚咚”的鼓點一下下的搓動按鍵荚藻。
? ? ? 而后屋灌,天氣轉(zhuǎn)暖。我們在天海夜市邊上的一個商場找到了拉薩為數(shù)不多的游戲廳鞋喇。天海夜市的烤肉可真好吃啊声滥,但我倆卻不總?cè)ァC看熙獠降竭@里侦香,都進到商場的游戲廳里落塑。記憶中,那個游戲廳很破罐韩,也不像大城市里游戲廳那樣憾赁,有炫酷的背景樂、光怪陸離的裝潢和閃爍不停的燈光散吵。而且是開放式的龙考,和商場融為一體。地板也是普通的米黃色瓷磚矾睦,有個藏族妹子在收銀臺兌換游戲幣晦款。
? ? ? 記不清第一次是如何找到這里了,只記得當時拉著老李興奮地說:“嘿枚冗!我們?nèi)Q镚兒吧缓溅!”我一看老李,他眉毛上揚赁温,眼睛睜大坛怪,嘴也咧著,眼神里期待得不行股囊。我倆像兩個逃課的中學(xué)生袜匿,換了游戲幣就跑到太鼓達人的機器面前。拿起鼓棒稚疹,“せーのっ居灯!”(預(yù)備,開始F堆摺)穆壕,那一瞬間好像被鼓點給激活了,“咚其屏、咚喇勋、咚咚咚”。不一會兒偎行,周圍就圍上了很多的人川背。我倆小小的虛榮心也被滿足了贰拿,邊上最愛的藏餐館飄來的酥油茶香都不能讓我動容。游戲過后才能到隔壁的藏餐館熄云,點上愛吃的炒藏面膨更,連續(xù)跟藏族妹子說上三遍,“加辣子缴允!加辣子荚守!加辣子!”開心得不行练般。
? ? 拉薩的夜很冷矗漾,冷到骨頭都很痛。拉薩的白天很曬薄料,滿街空降來仿佛美國大兵的游客裝點著這座城敞贡。我真真是愛著這里的,提起拉薩不是普通人的雪域高原摄职,而是游戲廳里的太鼓和北京路上的溫情誊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