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上午做完B超挨下,看著B超單上"甲狀腺結節(jié)”的字眼熔恢,心里有點慌,后把檢驗單給醫(yī)生看臭笆,說沒事叙淌,心里頓時一塊石頭落了地。
后上網查愁铺,才知道中老年女性有"甲狀腺結節(jié)"屬正常鹰霍,只要在一到三級內就沒事,每半年定期復查一次茵乱。
這些都不是問題茂洒,沒事就好。
吊水在接近中午時就吊完了瓶竭,想出院回家督勺,因右邊鋪的老奶奶不停咳嗽斤贰,支氣管炎呼吸聲很重智哀,但醫(yī)生說只能明天結帳。后讓宇去和他同學說一下荧恍,得到的答復也只是今天可以出院明天結帳瓷叫。
剛通完電話,同事趙四在我們一個朋友群里call我送巡,說下午專門陪聊摹菠。昨天聯系了的在外學習的同事小易偷著跑回來了,于是今天在外吃完中飯便開著車接人授艰,先接趙四辨嗽,再接我世落,再接另一同事朱策子淮腾。
剛上車糟需,趙四就告訴我昨天在南大和佩佩打牌,贏了三百多谷朝。我笑她洲押,到底是在陳新良公司混過一段時間,這技術見長呀圆凰。她自我調侃:我這牌商也就這樣了杈帐,反正一頓亂打,贏就贏了专钉,輸就輸了挑童。哦,又學到一個新詞“牌商”跃须,趙四說:這不是新詞了站叼,早好多年就用得不愛打。
同時趙四電話聯系另一在沅江陪崽補習的同事小伍菇民。小易載著我們繞著沅江城兜了個大圈圈尽楔,然后來到了"陳新良公司"。這個公司是以前一同事的老婆開的煙酒店兼牌廠第练。
進門趙四就笑老板娘給她帶了兩個新客認門的阔馋,也就是我和朱策子。
都是以前的同事娇掏,我們肆無忌憚的聊天呕寝。老板娘問我:曉得打牌了?因為我們剛好四人婴梧,小伍自己開車過來還未到壁涎。我說:我的牌商為零,這一輩子學不會了志秃。朱策子接話怔球;不是牌商為零,是你心中冒牌浮还。
后我們四人圍著牌桌聊天竟坛,同時聊到了自己的老公。朱策子說:我老公早一周在瀏陽黨校學習钧舌,學習到十一點半担汤,還有作業(yè)還要考試,住在黨校內洼冻,蚊子咬得要死崭歧。朱策子笑他老公,屁股丫冒被咬打不撞牢。趙四接話:那不曉得是蚊子咬的還是其他的東西咬的率碾。
開玩笑口無遮攔叔营,策子和趙四互掐,笑聲不斷所宰。
朱策子繼續(xù)說:我趁著老公沒在家绒尊,在長沙游了一個圈。他只要在家仔粥,就碎碎念婴谱,我干脆不開口,聽他念躯泰。
這下打開了話匣子谭羔,小易說:我家的也是。以前聽我搞打是的麦向。從不說多話口糕,現在是有事沒事念。那天他提出外出散步磕蛇,而我還在刷手機景描,他便嫌棄的說她不成樣子了。還說她越來越邋遢了秀撇。他更年期來了超棺,不跟他計較,說不了三句肯定吵呵燕。
我很驚奇:男人有更年期棠绘?
他們仨同時說:有呢,遲或早再扭,也是這個年齡段氧苍。
我接話:我老公是不是早就更年期了。我現在也基本不搭發(fā)他泛范,要不不到三個字就會吵让虐。不搭理他,又說一大堆罢荡。反正是搭話和不搭話都有錯赡突。
講到趙四的老公丁丁,只有他因性格開朗区赵,不大念叨惭缰。
這又學到了一個新詞:男人的更年期。
真是活到老學到老笼才。
后來他們四人邊打牌邊聊天漱受,我就在躺椅上休息,有一搭沒一搭的和她們聊天骡送,或聽她們聊昂羡。
后來聊到我的血壓低絮记,小易說:昨天與她老公,也就是幫我修電腦的紧憾,聊起我的血壓低到三十八到千,他老公說怎么還活著的昌渤。
她們問我診斷出來沒有赴穗。
我說沒有查出來。于是她們會診膀息。
告訴我補充營養(yǎng)般眉,多吃肉類蛋白質類。
我告訴她們潜支,因懷兒子時不吃肉甸赃,聞不了任何刺激氣味(她們都見證了我當年懷孕辛苦)。后來二十多年不吃肉不吃蛋冗酿,近兩年才吃一點埠对。
她們齊聲說:那你不要查了,這是典型的營養(yǎng)不良裁替,補充營養(yǎng)项玛,多吃。
她們說弱判,跟著她們混襟沮,什么病都能治好。小易昨天說昌腰,她學校一女同事查出胃癌开伏,她便把自己查了個遍,然后告訴我吃什么什么藥遭商。我問她誰開的固灵,她說趙醫(yī)生開的。
趙四便接話劫流,很驕傲的說:我治好了好多人呢怎虫!
真是久病成良醫(yī)。
因朱策子和趙四有飯局困介,五點多散了牌大审,便剩下小易、小伍我們仨聊天座哩,等著樓上那桌牌散了吃飯徒扶。
聊到了小易的父親多年癌竟然讓她們治得沒有癌細胞了,還聊到了很多根穷。人年紀大了姜骡,身體機能下降导坟,各種各樣的病都來了。
吃完飯散步到浩江湖圈澈,很多游泳的惫周,走進去都有點費勁。
后遇到了以前的同事兩夫妻康栈,還有一女同事递递。趙四和朱策子吃完飯后也來了。我們便一字排開坐在浩江湖邊聊天啥么。
她們給我診斷病后登舞,便留我在沅江玩幾天,還準備給我大補一下悬荣。
大熱天菠秒,同事們很熱心,如果我是牌腿氯迂,肯定多留幾天践叠。但太熱了,明天還是撤吧嚼蚀。
她們還留我到地們家去睡禁灼,算了,還是回病房吧驰坊。
老友會面匾二,如一壇老酒,醇香甘甜拳芙。有的是隨意察藐、不做作的自在放肆的交流,尤其在陳新良公司舟扎,更加無所顧忌分飞,想怎么聊就怎么聊。
其實睹限,我每次到沅江來譬猫,他們都熱情似火。平時都各忙各的羡疗,朋友來了就放松的聚一次染服。
我這人沒什么愛好,也不大合群叨恨,可因待人忠誠柳刮,至少不讓人討厭,所以與以前的同事還是相對較親近的。說真的秉颗,挺感謝她們把我當朋友的痢毒。
現在這樣的社會,還能有三五好友說得上話蚕甥,真難得哪替。
感謝你們,我的同事們菇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