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沒有寫下一些什么了
我逐漸習慣用相機去記憶生活中發(fā)生的事情碗殷,或大或小精绎。
后來發(fā)現,手機內存是會滿的锌妻。
而我代乃,喜歡刪除。
于是从祝,記憶真的變成了存在于腦海中的東西襟己,記得的便是存在過的,不記得的牍陌,或許是夢境里發(fā)生的吧。
發(fā)第一篇文章的時候员咽,懷揣著夢想毒涧,有少年青澀,也有野心贝室,總以為自己就是那個可以將夢想變成現實的人契讲,即使不去努力。
于是滑频,一年捡偏,兩年的時間過去了,我偶然意識到自己并不是夢想中的那個人峡迷。
但怎么辦呢银伟?
我還是想成為那種人。
18歲那年绘搞,高中的成人禮上面彤避,我看著周圍的同學,笑的開懷夯辖,心想琉预,未來和夢想離我只有幾個月的距離了,后來蒿褂,我偶爾會見到他們圆米,慢慢再也不見,夢想也是啄栓。
19歲那年娄帖,我依然天真,卻也逐漸朝著世俗靠攏谴供,會以為自己萬丈光芒块茁,后來發(fā)現,不是。
20歲那年数焊,生活越來越平庸永淌,我碌碌無為的做著我該做的事情,卻已經不知道我想做的是什么了佩耳。
21歲的今年遂蛀,我好像還是和去年沒有什么太大的區(qū)別,敲下這些字的時候干厚,我突然意識到李滴,未來的我是不是也是這樣的呢,這么平凡蛮瞄,卻不甘心所坯,卻懶惰。
不久前挂捅,我在日記里寫下這樣一句話芹助,“希望自己成為那種即使到了30歲,40歲闲先,50歲……依然可以想到一件事就立刻飛奔過去的人状土。”
我可以嗎伺糠?
1999年蒙谓,我發(fā)出第一聲啼哭,見到那個電閃雷鳴的悶熱夏日的時候训桶,會想象到累驮,二十年后的自己是這樣的嗎?
對不起渊迁。
最近有一件事情糾結了很久很久慰照,想和30歲的我說說。
不知道你過得好不好琉朽,還有十年毒租,我就要來到你的世界了。
我很害怕箱叁,現在的我會連累以后的你成為不了日記本里那個人墅垮。
那個可以不顧一切飛奔到自己喜歡的事情的人。
我想到我或許可以每年耕漱,或者任何時候算色,在想到你的時候,寫下一些東西螟够,你不用回復我灾梦,反正峡钓,十年之后,我會來到你的世界的若河。
只是能岩,現在的我,還不大萧福,最起碼沒有十年后的我大拉鹃,我不知道該選擇怎樣的人生。
最近鲫忍,疫情很可怕膏燕,但我有些麻木了,長時間沒有出過門了悟民,好像回到了我們小時候坝辫,我還記得,自己小時候是個不愛出門的小姑娘逾雄,愛哭阀溶,怕被欺負,害怕所有未知的東西鸦泳。
那個時候總會哭的我也不會想想到十年后的我是這樣的吧。
總之永品,我還是不知道答案做鹰,也許,這是個多選題鼎姐,也許钾麸,根本就沒有正確答案,但和你聊了一會炕桨,我好多了饭尝。
那你在十年后也要好好生活!
我也會好好努力献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