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大雪節(jié)氣逗栽,天氣開始冷了起來,周末在家睡了一天失暂,下午天色越發(fā)陰沉彼宠,怕下起雪來封路,匆匆趕來上班的這個小城市弟塞,想著明天將要開始的忙碌凭峡,情緒越來越低落。
已經(jīng)想不起來有多久沒有開懷大笑了决记,都說人越成長摧冀,越覺得孤單,我們這些常人眼中的異類系宫,年紀越大索昂,需要承受的越多,越?jīng)]有歡樂可言扩借。
前段時間跟一個已婚的朋友聊天椒惨,本來覺得她的思想挺開化,對她防備不多潮罪,加上她高超的問話技巧康谆,從我一直單身聊起,漸漸套出我的實話嫉到,告訴她我的性取向沃暗。當時她說很理解,說要保密什么的何恶,我還著實感動了一下孽锥,周五去開發(fā)區(qū)辦事,離她單位不遠细层,順路過去看望她忱叭,結(jié)果她的疏離和戒備深深地刺傷了我隔崎,哪有什么理解與認同,那不過是對我虛而假之的敷衍罷了韵丑,我還當了真。
我想收養(yǎng)一個孩子的念頭已經(jīng)很久了虚缎,一直不敢跟家里商議撵彻,昨天吃早飯,借著我做的夢跟父母說起实牡,說夢到收養(yǎng)了一個男孩陌僵,我媽何等精明,對我這醉翁之意心知肚明创坞,干脆沒搭我的茬碗短,埋頭吃完飯就出門去了,我爸也沒理我题涨,我的一記拳頭打在棉花上偎谁,誰都不痛不癢,空留我一人白使力氣纲堵,一臉沮喪巡雨。
昨晚又看了一遍《道熙呀》,所長因為是女同席函,救助了那個叫道熙的女孩遠離家庭暴力铐望,反被誣陷性侵未成年人,如果不是腹黑的道熙使了計謀救她出來茂附,還真的是說不清楚了正蛙。看的我好難過营曼,我們是女同乒验,就連對這個社會表達善意的權(quán)利都沒有嗎?我們什么時候能站在陽光下溶推,不被人指指點點徊件,開心的做自己呢?
細小的雪粒開始飄飄灑灑蒜危,沒有紅泥小火爐虱痕,能飲一杯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