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醒來记劈,輾轉(zhuǎn)反側(cè),無法再入睡并巍。睜眼看著天花板目木,又看看外面的天,樓下的車聲、劃拳聲刽射、吵架聲此起彼伏军拟。發(fā)了一會兒呆,瞬間清醒誓禁,仿佛只有現(xiàn)在懈息,我的腦子才落回腦袋里,平時都是懸掛在頭頂摹恰,既讓我不至于沒腦子的說話辦事辫继,但又讓我無法沉靜下來讀書寫字。真是個奇妙的體驗俗慈。
突然有個疑惑姑宽,現(xiàn)在二十幾歲的年輕人在做什么呢?是每天快意人生的過活著闺阱?是受到社會的毒打后而勤勤懇懇的工作著炮车?是白天歡樂夜晚準時網(wǎng)抑云?還是像我一樣酣溃,每天干著可有可無的工作瘦穆,卻還在做著要一鳴驚人的夢呢?說實話赊豌,這不是我十幾歲時所憧憬的生活扛或,我不止一次地厭惡我現(xiàn)在的生活狀態(tài)。
我也經(jīng)常反省亿絮,但那又有什么用呢告喊?根植于我靈魂里的懶惰,正在蓬勃生長派昧,如果連根拔起,我也害怕自己小命休已拢切。但若是每日修剪蒂萎,不知要到猴年馬月才能徹底根除。心有遠大理想淮椰,但身負懶惰之魂五慈,每天都在煎熬、糾結(jié)主穗,就陷入自我懷疑的漩渦之中泻拦,無法自拔。
現(xiàn)代人的心理病大概就是這樣吧忽媒,不敢說得太絕對争拐,但至少我是這樣的。每天都在自我懷疑晦雨,但每天又都在自我催眠架曹,像精神分裂隘冲、具有多重人格一般,自我嫌棄绑雄,不斷在清醒與迷茫中拉扯靈魂展辞。
一般來說,我寫東西万牺,不管是寫什么罗珍,在最后我都會加上一個勸人向善、鼓勵人心的結(jié)尾脚粟,但這次覆旱,我好像從看井的人變成落入井里的人了,自顧不暇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