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有人來問你:“為什么你會覺得手是屬于你身體的一部分,而手機不是呢唤锉?”
十有八九世囊,你會覺得他無聊至極。
因為窿祥,幾乎所有人都會認為株憾,身體是“自我”的一部分,這是毋庸置疑的。
然而嗤瞎,來自世界最知名的醫(yī)學(xué)院之一瑞典卡羅琳斯卡學(xué)院的神經(jīng)科學(xué)家亨利克?埃爾遜教授卻不是這樣認為的墙歪。
到底什么是“自我”?
“自我”就是身體嗎贝奇?
為了解答“身體”和“自我”之間到底是什么樣的關(guān)系虹菲,他專門組建了專門實驗室,數(shù)十年如一日進行研究掉瞳,得出了驚人的發(fā)現(xiàn):人們對于身體的自我感覺毕源,竟然只是一種錯覺!
另一名知名腦科學(xué)家——瑞士洛桑大學(xué)的奧拉夫?布蘭科教授研究發(fā)現(xiàn)陕习,當腹外側(cè)運動前皮層附近的顳頂聯(lián)合區(qū)受損霎褐,或出現(xiàn)腫瘤時,病人似乎會覺得身體就像消失了一樣该镣。
我們的大腦有點像“傻瓜相機”冻璃,全盤接收外界信息,適合簡單粗暴的操作损合。它根據(jù)接收到的視覺省艳、觸覺等感官信號來確認“我的身體是我的”,埃爾遜稱這種感覺為“身體所有權(quán)”塌忽。如果感官信號被修改拍埠,大腦對“身體所有權(quán)”的感知就會隨之變化,“我的身體“可能就不是我的了土居。
我們的大腦就是這樣根據(jù)眼枣购、耳、鼻擦耀、舌棉圈、身、意等六識所接受到的外界信息來認識世界眷蜓,它能夠?qū)ふ腋泄傩畔⒅g的關(guān)系分瘾,并將這些關(guān)系和行為的意義與外界的互動相關(guān)聯(lián),以此來定義“自我”吁系。
現(xiàn)在德召,我們通過科學(xué)試驗了解到,“自我”并不存在于身體汽纤,也并非穩(wěn)定不變的上岗,通過修改輸入進大腦的信息,對身體的自我感知就可以被重塑蕴坪、被移動肴掷、被隱藏敬锐、被嫁接,可以出現(xiàn)在身體以外的其他地方呆瞻。
如果“我的身體”不是我台夺,那究竟什么是“我”呢?
以上文字選自網(wǎng)絡(luò)
堪欽慈誠羅珠仁波切在《慧燈之光》系列中講到:
我執(zhí)的來源與對境是什么呢痴脾?就是五蘊颤介。
如果用現(xiàn)代語言來詮釋五蘊,則可以歸納為三種:肉體明郭、精神买窟,以及肉體與精神的運動。在這三者當中薯定,包含了人的整個五蘊的范疇。
肉體的運動瞳购,大家都比較容易理解话侄;精神的運動,則包括各種各樣的思維学赛、看法年堆、觀念等等。在每天的二十四小時內(nèi)盏浇,每個人都會有聯(lián)翩而至变丧、生生滅滅的各種念頭,這就是精神的運動绢掰。
我們都認為有一個“我”的存在痒蓬,其中所謂的“我”,無非就是前三者滴劲。其中被世人所公認的攻晒、毫無爭議的“我”,就是肉體班挖;其他宗教和一些世間學(xué)說鲁捏,又承認精神為“我”;包括肉體和精神兩個體系的運動萧芙,也被劃分到“我”的范疇之內(nèi)给梅。
我們可以仔細地分析一下,除了這三者之外双揪,還有什么可以稱之為“我”呢动羽?不會有的,因為那些都是身外之物盟榴。
我們從來不會認為這朵花是我曹质,這座房子是我,正是有了這種觀念,這些東西也就從來沒有給我們帶來過自我的麻煩羽德。如果真有一個“我”的存在几莽,就應(yīng)當存在于這三者或這三者的綜合體當中,如果在這三者當中都找不到一個“我”宅静,那么所謂的“我”就不可能存在章蚣。
原來我們一直認為,我是獨立的姨夹。所謂“獨立”是什么意思呢纤垂?就是無論來來去去,“我”都是獨來獨往的一個人磷账,雖然有父母峭沦、姊妹等一大堆的血緣關(guān)系,但我不是他們逃糟,他們也不是我吼鱼;另外,我們還認為绰咽,我是常住不滅的菇肃。
什么叫做“常住不滅”呢?比如說取募,我們會認為琐谤,我前一世是天人,現(xiàn)在投生為人玩敏,下一世我還是繼續(xù)存在斗忌,要么是人,要么是天人聊品,也有可能成為畜生等等飞蹂,不管怎樣,我是始終存在的翻屈。
當我們初步了解到“我”是什么的時候陈哑,問題就出來了。什么問題呢伸眶?當我們回頭觀察的時候惊窖,發(fā)現(xiàn)無論是肉體、精神厘贼,還是它們的運動界酒,都不符合“我”的概念,都與“我”的概念是矛盾的嘴秸。
首先毁欣,肉體并不是獨立的東西庇谆,僅從宏觀的角度而言,大家也知道凭疮,身體是由很多的復(fù)雜結(jié)構(gòu)組成的綜合體饭耳,就像汽車是由很多零件組裝而成的一樣。毫無獨立可言的肉體又怎么能稱之為“我”呢执解?肉體不可能是所謂的“我”寞肖。
其次,精神也不是獨立的東西衰腌,而是由很多的雜念新蟆、思維等等所組成的綜合體,就像由鋼筋右蕊、水泥琼稻、玻璃等建筑材料所組成的大樓一樣。精神跟“我”的獨立性質(zhì)是完全相抵觸的尤泽,所以欣簇,在精神上面也不可能存在所謂的“我”。
接下來坯约,是肉體與精神的運動。
我們應(yīng)當清楚莫鸭,除了肉體以外闹丐,并不存在什么單獨的肉體運動,比如說被因,我們從這個房間走到另一個房間的移動過程卿拴,叫做肉體的運動。
在運動的過程當中梨与,肉體既不會增加什么堕花,也不會減少什么,仍然是原來的肉體粥鞋,只是發(fā)生了方位的轉(zhuǎn)移缘挽,便稱之為肉體的運動;同樣呻粹,精神的運動也離不開精神壕曼,各種善的念頭、惡的念頭的產(chǎn)生以及消失等浊,就稱之為精神的運動腮郊。
在慈悲心、信心等善念誕生與消失的時候筹燕,除了這些念頭之外轧飞,有沒有一個獨立的誕生或者滅亡呢衅鹿?沒有。只是這些念頭的生起叫做誕生过咬,這些念頭的消失叫做滅亡大渤。
因此,在肉體與精神的運動之上援奢,也不存在所謂的“我”兼犯。
除了以上三者之外,在我們身體的內(nèi)內(nèi)外外集漾,有沒有一個符合所謂的“我”的東西呢切黔?誰也無法找到。
佛陀告訴我們具篇,如果你希望找到一個“我”纬霞,就可以不進行觀察而盲目地繼續(xù)執(zhí)著、愛護這個“我”驱显,為了它過得好诗芜,為了滿足它,你可以做很多很多的事情——求取功名埃疫、賺取錢財?shù)鹊确郑@是可以的,但令人大失所望的是栓霜,剛才我們已經(jīng)找過了翠桦,不管在哪里,都沒有一個所謂的“我”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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