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姨讓舅媽在海南萬寧市的長春城租了一個樓牵舵,兩屋一廚柒啤,是電梯樓,條件比不上綠中海畸颅,但這是他們自由的選擇担巩,一個月2000元,三姨很幸福没炒,直接定了10月20號的機票涛癌,直飛博鰲,這次我決定跟隨他們送火,照顧他們在路上拳话。
不過我還是有些擔心,怕自己某些方面照顧不周惹他們生氣和不滿种吸,就像昨天弃衍。
妹夫打來電話是關于妹妹社保的問題,由于兩面都交坚俗,只能取舍一面镜盯,一提到這方面問題,我和三姨腦子多大猖败,做完艾灸速缆,我和三姨就開始跑勞動局,又支我們去社區(qū)恩闻,又跑社保局艺糜,過馬路時來了一輛灑水車,眼看被噴水了判呕,我拉著三姨就跑倦踢,這次三姨惱了,對我大喊道侠草,“嚇死了辱挥,你到80多歲看你也能這么跑嗎”咛椋”
我一直把三姨沒當成80多歲的人晤碘,就如同當年對我的媽媽褂微,永遠認為我的媽媽是金剛鐵打之身,不會得病园爷,不會累……
現(xiàn)在我又犯了同樣的錯誤宠蚂,我深深的自責,同時開始懷疑自己是否真的能很好照顧好他們童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