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皓abo】噩夢
噩夢
他什么時候過來顶岸?
女孩嚇了一跳,然后低下了頭叫编。
不知道辖佣。
什么叫不知道?搓逾!你自己的ALPHA都——
突然發(fā)覺自己的失態(tài)卷谈,劉皓泄氣地后退坐了回去。
……吵架了嗎霞篡,你們世蔗?
嗯。
女孩咬唇朗兵,淚水順著被情欲燒紅的臉頰滑了下來,手指緊抓著衣角。
對不起赁豆,劉副隊魔种,我……
不用道歉节预,又不是你的錯心铃。劉皓挪了挪身子去扣,眼睛轉(zhuǎn)向別處。
能吵架也算好事唆铐。
過了會艾岂,他像是燒糊涂了一樣說道王浴。
女孩沒有說話氓辣,一時間屋子里只有小貓似的嗚咽钞啸。緊閉的空間里体斩,兩個OMEGA連呼吸都會互相影響絮吵。煩死了源武,劉皓一邊在心里罵著女孩的ALPHA一邊扯開T恤領口的幾顆扣子话浇。
身體各處滲出汗來幔崖,已經(jīng)可以嗅到自己的信息素味道,像甜膩的糖漿沾在身上价认,黏住了呼吸用踩。
比賽結束后全隊正要坐車回賓館時脐彩,劉皓發(fā)現(xiàn)忘了東西準備回去找惠奸,他揮揮手笑著說大家先走吧佛南,一會我自己打車過去共虑。然后戰(zhàn)隊的車就開走了妈拌。
劉皓跑進體育館尘分,意外在樓梯間撿到個正發(fā)著情的OMEGA培愁,心驚膽戰(zhàn)地找了個偏僻的休息室定续,接著毫不意外地發(fā)覺自己也受了影響開始心悸腿軟禾锤,鎖好門之后幾乎是吼了出來:
給你的ALPHA打電話恩掷,快黄娘!
我手機沒電關機了……跌進靠椅的OMEGA喘著氣說优床。
怎么會有如此豬的隊友胆敞!劉皓氣不打一處來竿秆,面上還要做出很靠譜的微笑。沒關系淳衙,用我的吧。說著手伸進口袋——
劉皓的臉唰地白了:不好意思……我的手機好像忘在車上了。
OMEGA女孩很緊張尼变,磕磕拌拌地說已經(jīng)給男友發(fā)過短信對方應該快找過來了哀澈。劉皓四處翻看,也沒在這里找到電話适荣,嘆了口氣,選了離女孩最遠的地方坐下汪诉。
空氣中彌漫的信息素味道跟劉皓的有點類似,甜膩膩的讓人心煩该编。
他什么時候過來?
劉皓問道,被迫吸進一大口奶油般的空氣迂曲,堵得胸口發(fā)悶。
劉皓很討厭自己信息素的味道杰扫,難以形容的糖漿味兒,齁得人腦袋發(fā)昏啤覆,像陷在黏稠的糖漿里被裹住手腳,皮膚上沾滿黏稠的液體笨觅。
偏偏糖罐還好似放在火架上,糖漿逐漸升溫,咕嘟咕嘟冒起泡泡骂际,他在其中浮浮沉沉,感到自己快要和糖漿融化在一起,滾燙的液體從身體內(nèi)部流出來,途徑之處腐蝕般地痛,內(nèi)臟已經(jīng)被消融岸裙,徒留一具空殼被拋下剧董,經(jīng)受被熬煮的恐怖≌媛快放我離開這里毅臊,劉皓呼喊,聲音被灌進來的糖漿堵住黑界,他只能徒勞地張著嘴管嬉,很快鼻子也被淹沒了,他越是掙扎越是被拖得下沉朗鸠。
一根什么東西伸了進來蚯撩,毫不猶豫開始攪拌,發(fā)出奇怪的水聲烛占,劉皓被撩撥得浮起胎挎,不由得纏繞了上去。那根東西有熟悉的味道,隨著呼氣閃爍溫暖的火光犹菇,那火光在糖漿里浸泡也沒有熄滅德迹。
等等——
劉皓昏沉的腦袋猛然反應過來。是煙项栏,他呆住了浦辨,順著夾煙的手看上去蹬竖,熟悉又陌生的臉沼沈。
劉皓。對方開口叫他币厕。
葉列另,葉……
他張著嘴,卻叫不出口那個名字旦装。
劉皓页衙。劉皓。
他無法動彈阴绢,全身戰(zhàn)栗店乐,此刻他赤裸地陷在糖罐沼澤里,這本該恐慌的時候他卻無比驚喜呻袭,對方平靜的眼神也讓他感到令人恐懼的興奮眨八。
劉皓!
劉副隊左电?
突然出現(xiàn)的女聲讓劉皓一驚廉侧,差點從椅子上滑下去。他趕緊掐了一把大腿強自清醒篓足,睜開眼睛看到眼前人時又差點叫出來段誊。
Ye——恍惚了下反應過來,劉皓把前一個字咽了下去栈拖。
哥……
葉修靠在桌邊抽煙连舍,懶懶地應了。煙味驅(qū)散了些許信息素的味道涩哟。
先前叫醒他的OMEGA女孩如釋重負烟瞧,確認了葉修是劉副隊的“哥”以后就跟著男友離開了。
休息室里再次迎來尷尬的氣氛染簇,劉皓想問對方為何找到這里参滴,又覺得實在沒有意義:那個女孩和男友已經(jīng)標記,ALPHA尋著自己OMEGA的味道被牽引至此锻弓,而我和葉秋連對方的信息素味道都不知道砾赔。
你現(xiàn)在這樣,扔到蟻窩去會瞬間被吃得渣都不剩吧。
什么暴心?因為ALPHA的存在越發(fā)坐立不安的OMEGA打了個寒顫妓盲,接著茫然地意識到這個人好像是頭次跟自己開玩笑。
劉皓不知道如何接話专普,他想站起來悯衬,腿卻像綁在椅子上一樣動彈不得。
葉修掐了煙檀夹,向他走來筋粗。劉皓心跳快得要燃燒,那火焰一路燒到全身炸渡,燒得他所有皮毛都消融裂開娜亿,在這個強大的獵人面前無所隱藏。
褲子里的潮濕感讓劉皓羞恥蚌堵,在葉修俯身時他立馬屈起雙腿——卻被一只手給壓了下去买决,葉修分開它們,將自己的腿插了進去吼畏,手撐住椅背督赤,把劉皓鎖在椅子里。
劉皓覺得嘴也不夠呼吸了泻蚊。
他們近在咫尺躲舌,葉修抬起他的下頜,他抓住葉修的手藕夫,卻不知是否該推開孽糖。他聞到煙味,模糊地想難道葉秋連信息素都是煙味嗎毅贮,有點想笑又笑不出來办悟,視線不太清晰,有淚水漫上眼眶滩褥。
兩人的距離近到呼吸可聞病蛉,劉皓松開手,抓住葉修的衣服瑰煎。
當葉修突然把他翻過去的時候铺然,劉皓還沒回過神來。葉修拉下他衣服后領酒甸,手指在腺體上摩挲魄健,劉皓瞬間就明白了,劇烈掙扎起來插勤。
別動沽瘦。身后的人牢牢壓制住他革骨,膝蓋往腿間一頂,劉皓的腰頓時就軟了下去析恋,頭埋在椅背里嗚咽一聲良哲。
怕什么,又不是扒你褲子助隧。葉修安撫地摸了摸劉皓的背筑凫,惹得劉皓腿間一塌糊涂,形同失禁并村。
你要真扒褲子興許我還好受點巍实。劉皓羞憤地想,掙扎的力氣卻漸漸小了橘霎。
只是臨時標記蔫浆,葉修拂開劉皓后頸的頭發(fā)殖属。放心姐叁,我不是乘人之危的人。
說完沖著腺體咬了上去洗显。
劉皓像被拔了電源一樣靜止下來外潜。
他什么意思?諷刺嗎挠唆?一時間連后頸的刺痛都顧不上了处窥,腦子里亂轟轟的,羞恥滔驾,氣憤,驚疑俄讹,忐忑哆致,失望患膛,通通混雜一氣胞此,又不知道是該先氣“你居然把我壓在椅子上咬我”還是該先氣“你是說我就是乘人之危的人咯”,結果不管是臨時標記還是不乘人之危酣胀,葉秋好像又都沒做錯什么灵临。不然還要他強制永久標記了自己嗎儒溉?波闹!
劉皓氣得手腳冰涼,等到情潮逐漸消退時才發(fā)覺臨時標記已經(jīng)完成。葉修回到原位等他恢復揉阎,也沒有抽煙,手放兜里洞斯,和平時沒什么兩樣毅否。
特殊情況搀突,你我身上都沒有OMEGA抑制劑甸昏,只好這樣了。葉修擼了把頭發(fā)缸沃,又吐了口氣解釋道修械。
劉皓擋著眼睛小口喘息,胸口悶悶的哄芜,簡直像含了口血在喉嚨里锄奢,吐也不是咽也不是。過了好一會兒才扯起個笑臉师坎。
這次謝謝葉哥了袱箱。
他聲音還有些晃凉翻,等到汗水冷下來才驚覺自己領口大敞制轰,隱約還能看到胸口的痣男杈,衣服卷到了腰上,褲子掛在胯上搖搖欲墜……回想起這些都是剛才自己扯開的劉皓心里一抖,他幾乎沒有過失控的發(fā)情鞭达,一瞬間耳根燒得通紅畴蹭♂;模慌忙理好衣服,抬頭撞見看著自己的葉修時差點背過氣去念链。
我發(fā)現(xiàn)今天解鎖了好多你的新表情啊劉皓。
信息素和煙味仍舊薄霧般籠罩著兩人君编,觀察者葉修不知道是要打破這黏乎乎的沉默還是單純的調(diào)侃梦重,不過語帶笑意聽起來像是后者忍饰。腿軟站不太穩(wěn)的劉皓轉(zhuǎn)頭翻了個白眼。
之后去戰(zhàn)隊下榻的賓館,路上除了因為標記總會下意識靠近以外都很順利,回到房間前劉皓猶豫了下瞄桨,看向葉修那邊讶踪,只看到扇關上的門柱查。
你在期待什么呢。他嗤笑一聲,踏進房間隆判。
想讓我陪你嗎咬腕?
劉皓猛然睜開眼睛涨共,葉修的眼神認真得嚇人懊直,他向前半步粗蔚,那個滾燙的字眼就要從喉嚨里沖出來冬念。
不——
他硬生生剎住腳步寺晌,在葉修長久的凝視中艱難后退,試圖重新戴好面具灾锯,但是不行吵聪,曾經(jīng)無數(shù)次期望過能為自己停留的目光此刻讓他進退不得澎办。
葉修見他僵在原地,直接伸手把人推到了墻上親了過去髓绽。
劉皓的痛呼被堵了回去启盛,電流順著脊背一路往上,炸得他頭腦空白张漂,身體卻不由自主去迎合趴梢。糾纏了半響劉皓意識到是臨時標記的原因,手要摸去腺體確認焦履,半路卻被葉修抓住鎖在頭頂典奉。
劉皓怒了,屈起膝蓋要頂開葉修丧叽,沒想到又被乘虛而入分開雙腿卫玖,上身滑下去一截。葉修警告般咬咬劉皓踊淳,劉皓以更狠的力度回咬過去假瞬,最后被掐著下巴撕開,嘴唇發(fā)麻,一時竟感覺不到痛脱茉。手指死攥著葉修衣服剪芥,劉皓頭抵在葉修肩膀喘息,他腰窩酸軟琴许,全身血液好似都往下流去税肪,小腹下熱得要爆炸,股間汁水淋漓榜田,一條腿還攬在葉修腰上益兄。
該死的臨時標記,劉皓憤恨地想串慰,都怪它讓自己面對葉修的信息素無法反抗偏塞,他松開手向后頸探去,然后呆住了邦鲫。
怎么了灸叼?
葉修問道,他剝開劉皓的衣服親吻啃咬庆捺,手在腰腹間游走古今。
你不是已經(jīng)……標記我了嗎?
到這個地步劉皓還是有些不好意思滔以,后面幾個字說得飛快捉腥,頓了頓又心虛強調(diào)道:
臨時的。
哦你画,是嗎抵碟。葉修停下來看他。
真的坏匪,可現(xiàn)在標記消失了——澳獯!
葉修直接捅了進來适滓,劉皓發(fā)出一聲急促的尖叫敦迄,腰扭動掙扎起來,后面卻背叛主人的意志瘋狂地吸納迎合凭迹,很順暢被進入了大半罚屋。起先劉皓咬住手背,葉修拉開后又咬住嘴唇嗅绸,漸漸地呻吟被撞得從唇邊散落脾猛,身體融化了般炙熱,甜膩的味道滲出毛孔鱼鸠,下身像被糖漿黏住般難舍難分尖滚。
內(nèi)腔逐漸打開的時候劉皓有些不安喉刘,側(cè)過頭與葉修接吻瞧柔,嘴唇顫抖漆弄。葉修輕笑,震動透過緊貼的胸背傳導過來造锅,一聲一聲越來越快撼唾。劉皓也跟著笑了。
他輕輕地咬葉修下巴哥蔚,用氣音說:
標記我吧倒谷。
突然脹大的結卡住內(nèi)腔,劉皓痛得眼眶里的淚滾了出來糙箍,想要支起的上身迅速被壓了回去渤愁,他本能地去親吻撐在頭旁邊的手,把手指含進嘴里舔舐深夯。葉修俯身在他耳邊說了句什么抖格,劉皓被自己的信息素味道弄得昏昏沉沉,只記得濕熱的氣息撲在耳邊咕晋,擦過下頜雹拄,直奔后頸而去。
說什么呀……他咕噥道掌呜。
……劉皓滓玖。葉修說,狠狠咬住OMEGA的腺體质蕉。
先前的一點掙扎像浪花融入大海消失了势篡,劉皓大口呼吸著,淚水不斷涌出來模暗。葉秋肯定把我咬出血了禁悠,他痛苦地想,不然怎么這么痛汰蓉。
他覺得有話要跟葉修說绷蹲,等到結消了翻過身來又記不得了,如此反復幾次顾孽,也忘了追問葉修那時說了什么祝钢。
漸漸意識沉入黑暗。
醒來時眼睛刺痛若厚,勉強透過睫毛望著天花板拦英,花了足足十秒劉皓才稍微清醒,起身把潮濕的枕頭砸了出去测秸,又在床頭柜找到抑制劑咽了疤估,踢開被子呆坐許久才晃悠著去洗澡灾常。
收拾得當后去吃早餐,路上隊員來打招呼:
“副隊铃拇,早——哎呀眼睛钞瀑!副隊昨晚沒睡好呀?”
“嗯慷荔,眼睛腫得很嚴重嗎雕什?”
“還好,就是有點血絲显晶,副隊這是做噩夢了嗎贷岸?”
劉皓笑了笑。
“大概是吧磷雇〕ゾ”
end
一篇不知所云的復健,一年多沒動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