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出差,采訪對象是一對夫婦谬晕,男主殘疾碘裕,女主不棄。
一早驅(qū)車到達(dá)他們的住處攒钳,有一點意外帮孔,因為條件比我想象中好了點。聊天過程中得到的信息有:全家靠吃低保過活夕玩,每月六百你弦;女主最近剛開始打點零工;孩子七歲剛讀幼兒園燎孟;全家試圖聯(lián)系殘聯(lián)婦聯(lián)等組織申請更高額的低保禽作。
男主跟我強(qiáng)調(diào),“我是殘疾人揩页,能找到的工作很有限旷偿,政府給的支持力度又不夠,我們幾乎無法維持生活爆侣,孩子越來越大萍程,花銷越來越多,今后的日子不敢想象兔仰∶8海”
撇開我的采訪目的,更能引起我思考的乎赴,是他們的貧窮忍法。
出車禍致殘,生活發(fā)生翻天覆地的變化榕吼,這件事確實值得同情饿序。但是,同情不能當(dāng)飯吃不是么羹蚣?更重要的原探,是要考慮未來的日子該怎么過孩子的將來該怎么辦。
我們單位樓下有位按摩師傅顽素,盲人咽弦,但自食其力,并且手法很好胁出;我知道的另一位殘疾人离唬,做書法老師教授書法;還有位高位截癱的店主在淘寶上賣櫻桃划鸽,生意做的風(fēng)生水起输莺。他們都在想盡辦法讓命運的天平不再那么不平衡,所以說裸诽,生活有一百萬種過法嫂用,看你選擇哪一種。
如今的世界丈冬,要說日子過不下去嘱函,真的該自省的。且不說男主埂蕊,女主正值二十幾歲的好年紀(jì)往弓,選擇工作的空間應(yīng)該更大疏唾。父母的不努力,導(dǎo)致七歲的孩子才剛讀幼兒園函似,卻渾然不覺自己誤了孩子槐脏。
面對這樣的父母,我們該如何“扶貧”撇寞?面對這樣的孩子顿天,我們又該如何去救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