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從一種未知的狀態(tài)被拋入現(xiàn)實世界,對于他這僅僅只是單純的存在,沒有內(nèi)容狠毯,沒有好壞 ,像一張空白的紙張策菜。究竟要成為 什么樣的人,需要時間和空間的慢慢勾勒,他只不過是個被動的個體国觉,孤立無援吧恃,機(jī)械的接受外界的一切作用。什么個人意志麻诀,自主能動性痕寓,自由選擇,對于空白只是荒謬和奢侈蝇闭。
人類被動接受給予的認(rèn)識呻率,從點到直線,直線到面丁眼,面到體筷凤,這個過程緩慢而劇烈,像發(fā)酵的葡萄酒苞七。隨著身體成長和內(nèi)部作用人類意識逐漸蘇醒藐守,開始有了不成熟的思維,從被動到主動過度蹂风,對于外部的給予開始有意識的選擇卢厂。但人類仍然是被動的,生活惠啄,教育方方面面被社會和父母事先安排慎恒,出于個人有意識的選擇是自由的除外,正是這恰恰形成了人的獨特本質(zhì)撵渡。
可是人類的知識創(chuàng)造的文明和財富反倒成了支配人融柬、奴役 人、異化人的負(fù)面力量趋距。它使人的物質(zhì)生活 更加滿足,卻造成了人類精神上更大的空 虛粒氧。人成為了體制化社會和科技文明的傀儡,喪失獨立意識和自主能動性节腐,只能局限于狹隘的空間中面對虛設(shè)的光明外盯,也許只有當(dāng)黑暗來臨,恐慌翼雀,踉蹌的狼狽狀態(tài)才能使人來意識到自身是何等的孤立無援饱苟,無可救藥,談何卑微的自由狼渊。
科學(xué)否定上帝,否定了普遍的人性,使人 類在精神上自由得無所適從,道德不再是人性的束縛箱熬,這是久久奢望的自由嗎?沒有任何“重”的教條,約束城须,整個世界都可以為所欲為护锤,誰也不會追究你的責(zé)任∧鸢“輕”,輕到人的生命所無法企及的“重”驱入,承受的不是“重”之真實赤炒,而是“輕”之荒謬。
這種自由變得瘋狂亏较,無所節(jié)制莺褒,人類的道德,體制被推上絕對功利的邊緣,道德必須服從欲望雪情,否則道德便一文不值,便會被荒謬拋棄在荒蕪的絕境遵岩。道德就此淪喪,享樂巡通、奢侈尘执、利己,殺戮宴凉,殘忍誊锭,在這個不可理喻的世界 里,要么平庸、沉淪,要么唯利是圖,喪心病 狂弥锄。
自由之“輕”丧靡,自由之“重” ,都是危險的極端籽暇,罪惡的淵藪温治。怎么在這種自由的突出矛盾中去尋找“輕”與“重”的平衡,是我們亟待解決的問題戒悠。
我們卑微熬荆,像宇宙中一粒沙塵,滄海一粟救崔,卑微到死去卻不知道你是否存在過惶看。也許所謂的自由更是卑微到無能為力,屈膝于宇宙無限的荒謬之中六孵,隨腐水肆意橫流纬黎。也許我們應(yīng)該承認(rèn)我們的卑微和軟弱,一味的軟弱下去劫窒,在眾目睽睽之下本今,倒在比地面更低的地方。
難道我們真的這么可悲嗎?可悲到我們都失去了人類的生存本能冠息,即使茍且也好挪凑,也最起碼證明了我們曾經(jīng)為了生存反抗過。
我討厭這絕望的窘境逛艰,“輕乎羽躏碳,莫之知載;重乎地散怖,莫之知地”菇绵。為何不背叛這逆來順受命運,背叛這固有軌跡和模式镇眷,背叛一切雷同和虛假咬最,背叛令人窒息的體制和束縛,讓我們找到可以評斷是與非欠动,輕與重永乌,明與暗的平衡。走進(jìn)了未知具伍,就像走進(jìn)無邊靜謐的黑夜翅雏,這黑夜把所有吞噬,沒有燈光人芽,沒有車水馬龍枚荣,沒有城市無盡的喧囂和林立的牢籠。在這黑暗籠罩的空間中啼肩,感知自由存在的靈魂橄妆,從虛無到存在,從未知到已知祈坠,這個過程如此震撼害碾,像無邊的夜浪翻滾,咆哮赦拘,吶喊慌随,洶涌澎湃······
當(dāng)一切都回歸平靜,我繼續(xù)我的使命躺同,靜靜走進(jìn)未知黑夜阁猜,走向太陽升起的地方,孤獨而平靜蹋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