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濤是我戰(zhàn)友,認識他是在新兵訓(xùn)練結(jié)束后,和他分到同一個班里俏让,那年他才15歲固歪,個子不高, 長著一副名副其實的娃娃面,真不知道他用什么渠道通過政審的。
? ? 慧是濤的朋友,比濤大幾歲贪磺,我是通過濤認識慧的。部隊的生活單一而枯燥粥鞋,每天最快樂的時間就是下課后讀信缘挽、寫信了。我和濤倆個玩得比較好呻粹,所以他的信都會讓我看壕曼。可能是年紀小等浊,他有點懶腮郊,寫信都懶得想,所以會讓我代寫筹燕,經(jīng)他審核后轧飞,才寄出去。其中就有慧的信撒踪,她很快就發(fā)現(xiàn)信有問題了过咬,濤立場不夠堅定,經(jīng)不起敲打,幾個回合下來就敗陣投降了,把讓我代寫書信的事和盤托出制妄,甚至還把我姓名掸绞、祖籍等都告訴了她。
? ? ? 后面的劇情耕捞,當然是順著走衔掸,不久就收到她的信烫幕,給她“臭罵一頓”,大有“不服來戰(zhàn)”的味道敞映。我當然會“禮上往來”较曼,馬上去信(別想多了,是去信解釋:))振愿,一來二往捷犹,慢慢的,我們就成了經(jīng)常書信來往的筆友埃疫。
? ? ?退伍后伏恐,她從武漢專門趕來佛山孩哑,這是我們第一次見面栓霜,也是到現(xiàn)在為止唯一的一次,她個子很高横蜒,留著我喜歡的長發(fā)胳蛮,圓圓的鵝蛋面,彎彎的柳眉丛晌,長長的睫毛仅炊,清澈明亮的眼睛,是個標準大美女澎蛛。趁著春節(jié)假期抚垄,載著她和我三個表弟,在佛山、廣州玩了好幾天谋逻,她玩得很開心……
? ? 她回去之后,一直還保持電話聯(lián)系,每年中秋都會寄廣式月餅給她……,直到09年,剛通高鐵,和妻子呆馁、小姨子聊天時說到武漢才三個小時,不如去玩玩.打電話給慧,想了解武漢的天氣、景區(qū)等資料,沒等我說完,她就反問我“你上次不是到過武漢嗎毁兆?,還打電話向我借了一萬塊",以為她開玩笑,但她一直很認真,“聽不出聲音,難道連我都不認得了嗎浙滤?”我說.“我是叫司機送去的”她說.真是天有不測風(fēng)云,不管我怎么說,她就是不信,然掛了我電話,一連打通十幾次都不接,最后還關(guān)了機气堕。就這樣纺腊,黑鍋一背就好幾年,心里一直不好受茎芭!
? ? ?今年五一揖膜,給她發(fā)了句“生日快樂”,然后她就打電話來問我是誰梅桩,怎么知道的壹粟、、摘投、煮寡、虹蓄、、幸撕,她說把我的電話刪了薇组,后來也把這件事忘記了。她說得很輕松坐儿,但我卻開心不起來律胀,一直以來把這件事銘記在心,困擾我這么多年的罪名還是沒漂白貌矿,她只是說忘記炭菌,而不是說不關(guān)我事!只能無奈的搖搖頭逛漫,苦笑一下黑低,感嘆“是非曲直苦難辯,自有日月道分明酌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