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的“福爾摩斯”非媽媽莫屬肛走,要知道她可是“超級偵探”,我干的壞事總逃不出她的眼睛嘱腥。
? 還記得暑假的時候耕渴,“福爾摩斯”剛去上班,我便丟下作業(yè)齿兔,偷偷地按開電視機的開關橱脸,盡情地欣賞電視節(jié)目,真是大飽眼福了分苇√硭撸“作案”后,我又小心翼翼地 關掉電視医寿,并把電源插頭栏赴、遙控器放回了老地方……直到現場偽裝完畢,我才松了口氣靖秩。誰知道“福爾摩斯”一回家须眷,便隨手摸了摸電視機旁的機頂盒,隨后質問我 道:“你又看電視了吧?”我一本正經地說:“沒有啊!”“噢沟突,那就是機頂盒發(fā)燒了柒爸,不然怎么渾身熱乎乎的呢?”聽她這么一說,我只好認罪事扭∩又桑“福爾摩斯”為 了給我個教訓,還給我判了三個星期不準看電視的“有期徒刑”求橄。
距離上次“作案”兩個星期后今野,“福爾摩斯”又出去辦事了,欲望指使著我再次“作案”罐农√跛可是我還沒有“刑滿釋放”,這要是再被發(fā)現了涵亏,那可是要判 “重刑”的啊!可我還是控制不住電視的誘惑宰睡,身體不由自主地來到客廳打開電視,津津有味地看了起來……“作案”后我學著上次“福爾摩斯”的樣子气筋,摸了摸機 頂盒拆内,糟了!機頂盒是熱的。突然宠默,我靈機一動麸恍,將一張濕巾紙敷在機頂盒上,那機頂盒不一會兒就冷了,就像什么事都沒發(fā)生一樣抹沪。清理完“現場”刻肄,我還拿起一 本作文書,裝模作樣地看了起來融欧。過了一會兒敏弃,“福爾摩斯”回來了,她習慣性的摸了摸機頂盒噪馏,我心想:哼!“福爾摩斯”权她,我看你今天怎么跟我斗?可“福爾摩 斯”見機頂盒是冷的,并不著急逝薪,而是不緊不慢地將電視機打開隅要,查看了電視頻道,說:“咦董济,昨天不是看的東方衛(wèi)視嗎?今天怎么變成了江蘇衛(wèi)視了?難道家里鬧 鬼了?”唉步清,不用說,這次我的“罪行”又被揭穿了虏肾。
自從上次“作案”被抓后廓啊,我的心里就很不服氣,決定鋌而走險封豪,再次“作案”谴轮。不過這次我是有備而來,可謂是“萬事俱備吹埠,只欠東風”了第步。正巧, “福爾摩斯”去逛街了,我趁這個機會缘琅,打開電視粘都,看了起來,看完后刷袍,我不僅將機頂盒用濕巾敷冷卻翩隧,還將電視調回到原來的頻道∩胛疲“福爾摩斯”逛街回來后堆生,又 像往常一樣摸摸機頂盒,打開電視看頻道雷酪,就在我認為她一定看不出來的時候淑仆,“福爾摩斯”卻打開音量鍵,隨即怒吼道:“你是不是又偷偷看電視了?” “你太闺,你……你怎么看出來的?”我驚嘆道糯景。“音量調了!你個小鬼省骂,真是不聽話!給我寫‘我以后再也不偷偷看電視了’一千遍!”什么?一千遍?吾命休矣!
雖然我的鬼點子很多蟀淮,但都被我家“福爾摩斯”高明的“辦案手段”給識破,這真是“道高一尺钞澳,‘摩’高一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