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做了一個連續(xù)的夢歹苦,詭異青伤、蒼涼,充滿了驚恐和無奈殴瘦,此時此刻那種悲喜交加的感覺還縈繞心口狠角,文字不能表達(dá)其萬分之一。好像折子戲蚪腋,一幕接著一幕丰歌,又好似進(jìn)入了我自己的盜夢空間,一環(huán)套著一環(huán)屉凯。
一條歇斯底里的花臂
這是一條玄幻的手臂立帖,沒有五官,沒有身體悠砚,只是一條胳膊晓勇,他的五個手指上又長了一個個小小的手掌,齊肩的位置也長了一只手灌旧,男人的手掌绑咱,蒼勁有力,充滿了力量枢泰,詭異的紋身遍布了這條手臂的每一寸肌膚描融。
他一直在追逐,看不清追逐什么衡蚂,急速的竄起窿克,越過高山,跌落過泥洼毛甲,傷痕累累年叮,卻始終沒有停止過追逐。我好似冷眼旁觀的看客丽啡,又好像是身臨其境的隱形伙伴谋右,和它一起穿越無盡的山海硬猫。
它力竭跌倒在了山崖上补箍,大手上的小手掌瞬間全部握緊,另一頭的手掌牢牢攀附在一塊凸起的巖石上啸蜜,整條胳膊肌肉暴起坑雅。我似乎聽到了它歇斯底里的叫聲,嘶啞衬横、充滿了絕望還有那種求而不得的遺憾裹粤。
不確定我是不是也真的叫出聲來了,模模糊糊間感覺到了一種難以言語的悲傷絕望充滿心頭蜂林。
詭異的演講者
那是一個類似于印度神廟的建筑遥诉,到處都是高聳的石柱拇泣,好像在鬧市區(qū),又好像在遙遠(yuǎn)的山巔上矮锈。在柱子的縱橫交錯間有一個圓形的舞臺霉翔,那里有一個正在發(fā)表演講的黑衣女人,她戴著一頂紅色的闊檐帽苞笨,她說著我聽不懂的話债朵。
我藏在石柱下,看不到一個觀眾瀑凝,一會聽到他們在大聲的叫喊措詞粗俗序芦,言語傲慢,一會又在哈哈大笑粤咪。一瞬間人聲鼎沸好似身處俗世之中谚中,熱鬧的街市,叫賣聲射窒、嬰兒的啼哭聲藏杖、車鳴聲近在眼前;一瞬間又好像回到了另一個空間脉顿,只有女人平板呆滯蝌麸,帶著詭異音調(diào)的演講聲音,回蕩在每一個角角落落艾疟。
看不到一個人来吩,又感覺在被無數(shù)人圍觀指點,這種感覺真是不太妙蔽莱,像小白兔誤入狼群弟疆,像小羊羔誤入屠宰場,像小雞暴露在老鷹的嬉戲下盗冷,又像跌落了不屬于我的空間怠苔,眼睛看不到,心里卻已腦補(bǔ)了一大堆的魑魅魍魎仪糖,周圍的壓迫感快要讓我窒息了柑司。
那個紅帽子的女人突然出現(xiàn)在了眼前,我看到她詭異吊起的嘴角锅劝,渾身不寒而栗攒驰,她的帽子在瘋長,她說:“來吧~到我的帽子里來......”
夢醒故爵,一身冷汗玻粪,看著窗外難得的月光,內(nèi)心五味雜陳。
尋包的母親
一晚上大大小小做了很多光怪陸離的夢劲室,被紅帽子女人嚇醒后我以為會失眠伦仍,結(jié)果迷糊間又睡過去了,還是那種醒不來的困很洋。
這一次是和一位女士同行呢铆,不知道去做什么也不知道目的地,走的一直是類似于村鎮(zhèn)那種繞來繞去的小巷蹲缠,我和她談笑風(fēng)生棺克,她在說她的女兒,說她帶她去趕集的趣聞线定,說正好碰到有一個黑衣女人在集市上賣紅帽子娜谊,她給女兒買了一頂。
女士突然神經(jīng)質(zhì)的問我見過她的包嗎斤讥,我說沒有纱皆。她開始用憎惡仇恨的眼神看著我,說我為什么會沒見過芭商,讓我還她的包派草,手指像鉗子一樣一把捏住了我的手腕,緊緊的盯著我铛楣,我懷疑她更想掐我的脖子近迁。
我看著她眼白過多的眼睛,恐懼到失聲簸州,我從來都是個膽小的人鉴竭,這一切超出了我對夢境的認(rèn)知,如此真實而又難以抗拒岸浑。
“媽媽搏存,你在找我嗎?”我看到了帶著紅帽子的小女孩距離很近又好像很遠(yuǎn)矢洲,“我的包呢璧眠?我的包呢?”读虏,她在急切地質(zhì)問我责静,用另一只手掐住了我的脖子,我看到了她眼中的恐懼掘譬。
“媽媽泰演,你在找我嗎呻拌?”......
我尖叫一聲從床上坐起葱轩,差點被掐死的感覺是那么的真實。
天已經(jīng)亮了,恐懼漸漸的也隨黑暗而去了靴拱,下床照了照鏡子垃喊,一張睡眠不足的臉,黑眼圈袜炕,臉色蠟黃本谜,除此外沒有任何痕跡。果然是夢一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