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入戶鎖門
因為人的閑散衅金,所以時間過的總是很快森逮。
眼看著假期余額又要不足了榨婆,得趕緊帶閨女去完成一下學校布置的作業(yè)了。其中褒侧,有一項作業(yè)是去一次紅色旅游區(qū)游覽良风。去遠的地方吧,因還要帶著二寶闷供,不太現(xiàn)實烟央,只好搜索了一下附近的,還真找到了一個——潘家峪慘案紀念館歪脏,離家只有幾十公里疑俭。
周六上午,連帶著妹妹一家的兩個孩子開車出發(fā)了婿失。
雖然剛過八月中旬钞艇,卻已是初秋的天氣。早已沒有了盛夏時節(jié)的地種潮濕和悶熱的感覺豪硅,天也變得高了哩照,再加上近來空氣治理成果顯著,空氣很是清新懒浮、通透飘弧。
一個小時左右,車子就駛?cè)肓松絽^(qū)。遠處山巒起伏次伶,因為天上云量比較豐富痴昧,總有些陽光被白云遮擋,所以那些山也變得明暗不定冠王,就算是一座不高的山赶撰,山頂、山腰和山腳下因了不同的陽光和不同的植被版确,那綠色也顯得層次分明扣囊。
漸漸的車子爬上了蜿蜒的山路乎折,路是新修的绒疗,雖然不寬——只有兩車道,但卻平整潔凈骂澄。路是順著山勢走的吓蘑,拐彎就特別的多,貼近山崖的一側(cè)都建有類似于長城垛口的防護墻坟冲,雖然向上只能看到近處的幾百米甚至更短磨镶,但卻無絲豪的乏味。
一側(cè)的山上隔不遠就分布著一些白色的小方塊形物體健提,也不知道是什么東西琳猫、用來做什么的,倒是給滿是大色塊的青山一些漂亮的裝點私痹。
在接近山峰處脐嫂,一座橫著的小山被劈開,路就從中間穿了過去紊遵。北方的山都是巖石账千,到是不用擔心山體滑坡,只要小心從高處掉下滾石就好暗膜。穿過這個山凹匀奏,再拐個彎就到了潘家峪。
村子入靠邊就是遇難者陵園学搜,當年被日本鬼子殺害的一千二百多名遇害者都在這個陵園內(nèi)娃善。路的另一側(cè)幾個村民擺著地攤,賣的是的葡萄和家釀的葡萄酒瑞佩。
小村不大聚磺,進村一里多地,下了坡就是潘家峪慘案紀念館了钉凌。館外面都是村民自設的小攤咧最,各種山里的水果和葡萄酒,還有村民自制的栗子餡餑餑,不知道用什么活的面矢沿,有黃的滥搭、紫的、黑的捣鲸,大概六七種顏色瑟匆。價格都很統(tǒng)一,十塊錢4個栽惶,不很便宜愁溜。
由于我們到的時候才中午一點多,紀念館還沒有開門外厂,便在外面一個攤位前和攤主閑聊了幾句冕象。這位村民大約六十來歲,看起來面容很和善汁蝶,也很喜歡聊天渐扮。
“你們從豐潤來的?”他問掖棉。
“不墓律,我們從開平來的♂:ィ”我說耻讽。
“哦,屈莊那里和開平大集很熱鬧吧帕棉?”老人問针肥。
“嗯,看來您對開平比較熟悉笤昨,去那邊趕過集嗎祖驱?”我問。
“沒有瞒窒,我常從那邊路過捺僻。我兒子住在古冶。還有個大兒子崇裁,在西安匕坯。前些天我剛從他那回來,在那邊住了三個月拔稳「鹁”他說。
“哦巴比,兩個孩子都沒在身邊术奖,都在外地安了家礁遵,挺不容易〔杉牵”我說佣耐。
“哎,在這山溝里出入不太方便唧龄,年青人總要出去工作兼砖,還是在外面機會多。老二是給人做了上門女婿的既棺》硇”老人感嘆道。
“是啊丸冕,大兒子在西安安家也很不易吧耽梅?”
“嗯,省會城市嘛晨仑,房價也快兩萬了褐墅,而且都是高層拆檬,我兒子他們住的是30多層洪己,乘電梯1分多鐘也就下來了【构幔”老人說答捕。
談一會兒,孩子們不愿待著了屑那。我就和老人作別拱镐,帶孩子們向里邊走去。紀念館正門口對著一所希望小學持际,應該是社會單位和公益人士捐贈的沃琅。緊挨著紀念館的就是當年日本鬼子進行屠殺的大院,里面只剩下斷瓦殘垣蜘欲,墻壁上彈痕累累益眉,一千二百三十名村民就慘死于此,日本鬼子犯下的罪癥永遠凝固在時光之中了姥份。
參觀完慘案遺址差不多兩點了郭脂,紀念館也開館了。我們登記好身份信息装哆,進入了館內(nèi)绢要。場館不大岸蜗,共分兩層。進門是遇難者名單莹弊,大部分遇難者都是潘姓村民涤久。向下走,是一些展柜忍弛,里面陳列著當年鬼子和偽軍所用過的刺刀和長槍拴竹,現(xiàn)在已變的銹跡斑駁,但卻永遠也抹不去上面中國軍民的鮮血剧罩,成為歷史的鐵證栓拜。
從下面一層走上來,最主要的是一個當年屠殺的縮微場景模型惠昔,在那個大院內(nèi)幕与,只有八人從豬圈上逃走,還有少數(shù)的一些幸存者镇防。遇害的有老人啦鸣、孕婦、孩子来氧,雖然看不見鮮血诫给,但那場景也是慘不忍睹。墻上是一些黑白遇難者的當時的黑白照片啦扬,好多都面目全非中狂。另外,還有一些漢殲的名子扑毡,永遠的被釘在了歷史的恥辱柱上胃榕。
從紀念館出來,雖然正是陽光正是熾烈瞄摊,但心上卻像壓了一大塊的烏云勋又,早沒有了來時的輕松愉快。
開車從村里出來换帜,這回是從高處向下望楔壤,終于看到了這條山路的全貌,真如一條絲帶繞在群山之間惯驼,曲曲折折蹲嚣,甚是壯觀。
出了村子跳座,我們沒有走來時的路端铛,從相反的方向,經(jīng)遷西縣疲眷、灤縣返回了開平禾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