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nóng)夫和蛇》是一篇家喻戶曉的寓言,農(nóng)夫一付好心腸踢俄,好心救了一條凍僵的蛇缩功,蛇醒了,卻沒有感激的意思都办,反而想要咬死這位農(nóng)夫嫡锌。
之所以又想到這個故事,是因為偶爾聽到了未子夫作詞琳钉、鄭暢業(yè)演唱的《假如我不再善良》這首歌势木,引起了我的聯(lián)想。歌中反復詠唱的是這幾句讓人印象深刻的歌詞:“假如我不再善良歌懒,一定是善良讓我受了傷啦桌,假如我不再善良,一定是善良給了我絕望及皂,假如我不再熱心腸甫男,一定是看透了人情薄涼且改,…”聽聽,歌者的心境查剖,和那位救蛇的農(nóng)夫有什么不同钾虐?
其實,不止這首歌笋庄,最近流傳甚廣,播放頻率極高的另一首歌曲《過河拆橋》倔监。它如出一轍直砂,也唱出了同樣的心思,唱出了同樣的無奈浩习,唱出了無限的感慨静暂。它是余云飛作的詞,里邊也是以第一人稱歷數(shù)不知感恩的人所做的一系列讓人不齒讓人心痛的事情:提燈為黑暗中迷路的人照明谱秽,照亮了他前行的路洽蛀,他不再迷惘;給處于困境中的人伸出援手疟赊,及時拉了他一把郊供,被救者當面感激涕零,像狗一樣搖尾巴致謝近哟,好話說盡驮审,一套又一套〖矗可是過后呢疯淫,不知感恩也就罷了,反而變臉比翻書都快戳玫,對于幫過他的人惡語相向熙掺,恩將仇報」舅蓿…歌曲唱出了施救者無比悲涼的心境币绩,鞭撻了人性的虛偽。
歌詞的作者荠列,若不是他親身經(jīng)歷了一幕幕過河拆橋的人所做的傷天害理的惡行类浪,若不他親眼目睹了一個個決絕無情的丑惡嘴臉,他很難寫出這樣發(fā)自內(nèi)心深處的吶喊肌似,也不會唱出這樣一句句對靈魂的反復拷問费就,也不會對自己樂做善事的初衷提出是否錯了的質(zhì)疑。
無疑川队,這些歌詞來源于生活力细,不是無中生有的杜撰睬澡,有充分的原始案例的支撐。
一個大學生眠蚂,接受了一位熱心人士的支助煞聪,上完了本科學成畢業(yè),當這位人士因為某種原因逝慧,無法繼續(xù)支助他研究生階段的學費時昔脯,竟遭到這位大學生瘋狂地騷擾謾罵和人身攻擊,覺得別人住得起別墅笛臣,有的是錢云稚,資助他花不了其九牛一毛,理所應當沈堡。別人再富静陈,他的錢也不是風憑空刮來的,這位學生竟然理直氣壯到這種程度诞丽,實在是匪夷所思鲸拥。
科研單位的一對師徒,師傅把徒弟領進了門僧免,給他學術上指導刑赶,教他實驗方法,幫他修改論文猬膨,給他生活上關心角撞,讓他在自己的手下歷練,他卻把師傅的原創(chuàng)成果寫在了自己的名下勃痴,作為自己評職稱和職務晉級炫耀的資本谒所,卻連師傅的名字直接隱去,只字不提沛申。不僅如此劣领,他屢屢給師傅挖坑,讓師傅背了好幾口黑鍋铁材。其實尖淘,很多善良的人,他們幫助別人著觉,并不是企求日后得到別人的回報村生,而是出于對弱者的同情和關愛,有些甚至為了照顧被資助者的自尊心饼丘,把善意趁桃、呵護與尊重融進了資助環(huán)節(jié)的每一個細節(jié)中。
盡管“滴水之恩當涌泉相報”的說法古已有之,但正如前面提到的卫病,反其道而行之油啤,過河拆橋的人,卻大有人在蟀苛,他們對自己的恩人不但不感恩益咬,反而在人家的傷口上撒鹽,這讓那些心底無私的人傷心又流淚帜平,實在不該幽告。
不過那些善良的人,對待這類忘恩負義恩將仇報的人時裆甩,不要一味毫無底線地心軟评腺,不要一錯再錯地忍讓,更不要總是放棄原則地仁慈淑掌,在必要的時候,讓善良適當帶一點刺蝶念,帶一點鋒芒抛腕,得到的反饋一定會大大的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