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業(yè)到現(xiàn)在三年,換了三分工作齐婴,無房無車無存款無老婆,一個人孤零零的在遠離家鄉(xiāng)的江南小城漂泊稠茂,持續(xù)性懷疑生命的意義是什么柠偶,間歇性堅信未來一定會很美好。
大學時學的是985高校的汽車專業(yè)睬关,渾渾噩噩混了四年诱担,因為是學渣,畢業(yè)簽了個中韓合資的車企电爹,薪水低的可憐蔫仙。新人培訓后分配到車間做質量管理,因為接觸的都是底層社會的操作工人丐箩,所以感覺很格格不入摇邦,后來發(fā)現(xiàn)這個崗位找個小學生就能干吻氧,韓企太扯淡了,研發(fā)放在韓國屿附,中國的工廠完全是在搬磚响蓉,里面的中國員工要么是家在本地的土著不愛遠行,要么是水貨無法出走丑搔。里面扯皮的事情一籮筐,買一根鋸條,需要十個領導簽字犀概,這TM活還有個干?再有就是當地的方言一句都聽不懂夜惭,比英語還難懂姻灶,一群同事在用方言交流,自己像個SB一樣在旁邊呆若木雞诈茧,真的是災難产喉。另外棒子喜歡看你下班后加班干活,很多扯皮的會議都是在下班后開,一點效率文化都沒有曾沈,那時堅定信念:1.今生不給棒子打工2.永不進入方言作為工作語言的地區(qū)
要記一下幾個重要的人这嚣,感謝他們曾經的好。第一個是帶我的師傅塞俱,T師傅大我19歲姐帚,屬于家在本地,上有老下有小障涯,不愿外出的罐旗,年輕時曾出走日本,擅長VB編程唯蝶,據他說他寫的代碼維修電腦的人看了都不敢動九秀,技術領域非常厲害但是不擅長溜須拍馬,所以干了十多年只比我高了一級生棍,我相信每個傳統(tǒng)企業(yè)都有這種可憐的老師傅颤霎,當時我跟他學習質量管理和工藝,這是個認為技術改變命運的師傅涂滴,當時我也深以為然友酱。正值棒子將部分新品開發(fā)放在中國,師傅帶我看了看柔纵,說他也不是很明白這些棒子在干什么缔杉,說他們調的東西可以將一輛車刷成賽車,這個學好了能賺大錢搁料,鼓勵我跳槽去外面學習這個技術或详,于是過完年領了點年終獎我就辭職了,隨便先找了個師傅眼中所謂“改賽車”的工作郭计。
第二個必須要記的人是我的句容老哥霸琴,這家伙和我一樣天真爛漫的臉龐,年輕時十分討小孩子喜歡昭伸,只不過他是個偽碩士梧乘,學歷比我高點,我們一起上下班庐杨,一起打乒乓球选调,他盡地主之誼,帶我游南京中山陵灵份,第一次讓我見到了萬里長江仁堪,也第一次晚點錯過了班車,繞道到徐州折回填渠,想想都是淚水弦聂。這貨是黨員鸟辅,一直追求穩(wěn)定,想考個公務員或者教師當當横浑,無奈屢試屢敗剔桨,至今仍癱瘓在那個渣企業(yè),可嘆已無一技之長徙融,不愿再在職場漂泊動蕩洒缀,祝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