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微顫? 配圖|造畫
今天和老媽打電話门岔,噓寒問暖之后我就問了句:“美女,最近除了照顧侄子之外有什么新鮮事沒烤送?”
老媽聽后笑個不停:“別沒大沒小沒點正經(jīng)的寒随,最近啊,新鮮事倒是沒有帮坚,就是有件好事妻往,李阿姨生意越做越大,剛買了套別墅试和,下周飯店里面擺酒讯泣,叫我過去喝酒,還記得李阿姨不阅悍?”
我回憶了下:“做服裝生意那個李阿姨嗎好渠?”
“對的,小時候沒少帶你去她店里買衣服节视∪”
“那你待我向李阿姨問個好,也替我多吃一份寻行,哈哈哈霍掺。”
“沒問題,你侄子又鬧起來了抗楔,得帶他出門散步了棋凳,先這樣,拜拜连躏⊙ǎ”
“拜拜弛随。”
掛完電話后想著李阿姨這生意做了那么多年肯定也賺了不少,又是豪宅又是豪車的懦底,都不知道這個是第幾個新家了坏快。
話說回來往史,李阿姨這個人還是蠻有意思的花枫,縣城里面做服裝生意的,大字不識幾個卻硬是把生意做出了花尚困。
還記得小時候老媽帶著我去她店里買新衣服蠢箩,老媽也是做生意的,李阿姨也是生意老手事甜,恰好棋逢對手谬泌,雙方不免一陣砍價亂斗。
經(jīng)我觀察逻谦,老媽的慣用招數(shù)主要有兩個掌实,用得如火純情,屢試不爽:
一個是價格對半砍邦马,要點就是不斷壓價不斷閱讀對方的眼神變化贱鼻,對方臉色越難看一般越接近成本價,如果仍然十分淡定的話還可以找借口繼續(xù)壓價滋将,是一場典型的博弈邻悬。
還有一個是最后時刻使用的最強法寶,那就是拋出一句狠話:“你如果不賣我就去其他家買随闽,反正不止你這一家拘悦。”說完這句話的時候有兩個要點必須執(zhí)行橱脸,那就是眼神要和賣家交流,觀察對方心理變化分苇,第二個要點就是身體要有走出去的趨勢添诉,給賣家雙腳就要往門外走的即視感。
她這兩招可謂是打遍天下無敵手医寿,偏偏栽在了這個李阿姨身上栏赴。
說來也奇怪,round 1和round 2過后李阿姨紋絲不動靖秩,對老媽的砍價行為毫不在意须眷,就淡淡的說了句:“你去其他家就去其他家吧竖瘾。”
老媽回來的路上也是郁悶無比花颗,也就帶著我去其他家買新衣服捕传,當然砍價砍得落花流水。
后來隨著李阿姨生意越來越好扩劝,老媽想著這其中肯定有她的道理庸论。就去試著原價買了一件,出乎意料的是棒呛,穿過一段時間后聂示,發(fā)現(xiàn)比其他店的質(zhì)量好太多。
本來看著款式就新穎簇秒,現(xiàn)在穿完了之后發(fā)現(xiàn)質(zhì)量又上乘鱼喉,穿起來非常舒服,于是以后也就成為那里的城鞴郏客了扛禽。
但李阿姨一直給我的印象就是脾氣不是很好,因為買家只要一砍價她就不耐煩了拆内,說什么“我的質(zhì)量不知道比其他人好多少旋圆,你要去其他店就去其他店嘛,我無所謂的”麸恍,屬于那種分分鐘就能切換成生氣模式的人類灵巧。
是個剛烈的女子,換到現(xiàn)在的話就是典型的一枚女漢子抹沪。
買了一段時間她的衣服之后老媽跟她也算是不打不相識刻肄,成了好基友,經(jīng)常去她店里面取取生意經(jīng)融欧,試著了解她用的是什么好手段敏弃。
李阿姨則總是輕描淡寫的說:“很簡單,選擇質(zhì)量上乘款式新穎的貨物噪馏,這就是我做生意的好手段麦到,也是我的底氣。”
的確欠肾,覺得你的東西好瓶颠,自然光顧的人就多了,這是再簡單不過的一條生意經(jīng)了刺桃。
這世界粹淋,識貨的顧客只會越來越多,相信品質(zhì)勝于金錢的人也只會越來越多。
后來我在外地上高中的時候李阿姨的生意也在縣里面做到一家獨大了桃移,當然這也是在意料之中屋匕。
回到現(xiàn)在,反觀生活中的一部分商家借杰,柔聲細語过吻,幾乎要給你跪下,顧客砍價也是分分鐘成功第步,砍完之后還暗自懊惱自己應該報一個更低的價格疮装,賣完之后賣家還口口聲聲說絕對是好貨。
但是拿回去一用簡直要哭粘都,質(zhì)量感人廓推。
這也是為什么現(xiàn)在很多行業(yè)都是劣幣驅(qū)逐良幣的原因,不管是線下行業(yè)還是線上行業(yè)翩隧,假貨橫行樊展,爛貨當?shù)溃I家智商感人堆生,賣家則抱著“坑一個賺一個专缠,騙兩個賺一雙”的生意秘訣,而為了騙人他們自然脾氣好到了極點淑仆,嘴也跟涂了蜂蜜一樣甜涝婉,為的就是讓你進入這個圈套,買下他的垃圾蔗怠。
只為圖一時之利墩弯,這也是鼠目寸光的典型例子,殊不知坑了別人遲早都是會還回去的寞射,人生本就是一個動態(tài)守恒的過程渔工。
所以一般而言,江湖上那些聲色俱厲兇神惡煞的狠角色桥温,多半技高一籌脾氣如斗引矩。
而那些凡事謹慎溫言款語者,則多有濫竽充數(shù)軟蛋侵浸,與之相反旺韭,有背景或有過硬絕招者,言辭至少趨向決絕掏觉。
那些就是他們的資本茂翔,是他們堅實的基礎,俗話說得好:基礎不牢地動山搖履腋。
他們有什么好怕的,底氣十足,言辭堅決遵湖,令人信服悔政。
反觀軟蛋,沒有什么真材實料延旧,生存純靠幾率谋国,沒有什么是牢牢掌握在自己手里的,典型的手段不夠硬迁沫,身段就要軟芦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