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格的說這是開學第二周了谎亩,但第一周老師們跑去開會,于是在實驗室也過得渾渾噩噩谈竿,這周算是回歸正軌团驱,但也回歸的十分勉強,規(guī)定的八點半到崗空凸,有時都得拖到五十才到嚎花。
試圖控制飲食,早上吃面包呀洲、中午不吃回宿舍紊选、晚上正常,感覺似乎有些成果——當然這指的是體重秤可見的成果——在個位數(shù)上有了比較一致的變化道逗。配合少吃一頓飯的是每天晚上都會吃完飯在校園里轉(zhuǎn)轉(zhuǎn)兵罢,圍著中心教學樓前面那個不算小的長方形“花園”(畢竟并沒有什么花)轉(zhuǎn)兩圈,然后一路上聽些"廣播節(jié)目"(其一并非是實時的滓窍,其二也基本不是廣播卖词,很多只是視頻的音頻部分罷了,但因為是從一個app的"廣播電臺"里下下來的吏夯,權(quán)且這么稱呼)此蜈。
最近在聽易老師的先秦諸子系列,起因是晚上刷朋友圈見人引了句不知莊子還是老子的話噪生,感覺雖然耳熟裆赵,但也沒什么理解,于是開始有了一些念頭跺嗽。更久遠地說战授,是高中時候在某班得瑟過些“對xx的理解”页藻,讓人現(xiàn)在想起總覺得羞恥。而更讓人覺得不好意思的植兰,是這種事情原來不僅自己記得份帐,也會有其他人記得,乃至于會跟其生命中某些時段里的另一小半(畢竟嚴肅地說钉跷,一半一半的說法必然是不可取的)談起這件事弥鹦,甚至還因此發(fā)生了些不愉快。這就真是所謂丟人丟到了某某家了爷辙。嚴格地說彬坏,這些陳年往事里的不學無術(shù)也不太會有人在意,但總讓人覺得難受膝晾,就好像什么窮兇極惡的罪犯金盆洗手栓始,表面上一切正常,心里面仍總是擔心東窗事發(fā)明天早上就被快遞員摁在地上血当。所以要加緊補救幻赚,努力提高"知識水平"。
在有一次的轉(zhuǎn)圈活動中臊旭,倒霉的室友因為跟我一起吃飯所以出于禮貌也跟著我去轉(zhuǎn)圈落恼,于是路上要東拉西扯打發(fā)時間,于是我才發(fā)現(xiàn)原來人家不僅女朋友已經(jīng)有了离熏,連什么時候生小孩都商量好了佳谦,原來那些偌大的、唯恐避而遠之的問題滋戳,別人不僅想過了钻蔑,還開始做了。
前天早上做了一個夢奸鸯,夢見自己跟某個初中同學說類似于”我已經(jīng)不在乎你了哈哈哈“的話咪笑,醒來覺得分外詭異。捫心自問娄涩,我的確是不在乎了啊窗怒,可是這個夢要怎么解釋?可能的答案是蓄拣,在你開始不在乎的時候扬虚,你又開始在乎對方知道你不在乎了,噗弯蚜。。剃法。
又是一年暑假碎捺,信教的教室里又有了一個個一團團的自習的人們,總感覺自大學之后,一千次考研都過去了收厨。